春秀一个人在收拾,我也帮忙收拾了一下,春秀赶紧拦住,带着一点油渍的手摁住我的手腕,我忽然感觉有一种电流过了一下,满脑子都是她柔软富有弹性的手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是不是脑子坏了,我赶紧的就往后退,打着哈哈说我到一边去凉快凉快。我寻思着自己那么多年也不见怎么的,今天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对一个村妇觉得害羞?
我觉得一定是太热了,天气太热了所以导致自己的脑子都不好用了。我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春秀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她说先让我洗个澡,不然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我点点头,春秀把我带到了后院去,他们家就有一口水井。我把我带过来的行李拿了出来,放在了边上的凳子上,从水井里面打了水,脱掉上衣就冲了几下,顿时觉得头脑更加的发热。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几杯酒的缘故,我现在就连耳朵都是火辣辣的滚烫的,我心不在焉的擦了擦胸口,忽然一双柔软的手搓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一惊,本来是想再冲一下水的,都给倒后面去了。
我惊疑不定的回头,看见浑身湿透的春秀,春秀有些茫然的看着我,“要搓背吗?”我后退了一小步,这边没灯,只有一点月光,我看见春秀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丰满的上围。
村里女人挺少会穿文胸的,她也只是穿了一件汗衫在里面,外面是花布衬衫,水一湿,我看的有些清楚。我忽然感觉到胸口有一种躁动,那种感觉来的又快又猛烈。
我不敢轻举妄动,赶紧的敷衍了春秀几句,春秀再三问了我,才离开的。这热情的,也太逾矩了吧?我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我洗个澡你一个人妻不是要回避吗?
我胡思乱想了一阵,也没什么心思洗澡了,匆忙的擦了擦然后就去丈量木头开始做棺材。
这做棺材,其实是不需要棺材钉的,但是为什么会有钉子呢,这盯着不是用来固定棺木的,而是一种“镇”,古人相信,人死了,三魂升天,入土为安,棺材钉是让人与世隔绝,安详去的。
我们做棺材的,基本上都是用榫头,这个榫头,意识就是合,利用凹陷和凸起,合起没有任何的缝隙。这古时候可没有胶水之类的,所以传统的都是榫头。
我们这门也是榫头,尽管我现在手艺很好,也还是需要花一些时间。我们打棺,合棺,都是力气和精准的事,马虎不得。合棺抽榫头,还有一些其他,总之都是精细的活计。
没学个五六年上都不敢说自己会这门手艺。我开始小心的伺候着这些木料,拿出自己带过来的工具,一点一点的开始干起活计来。
我之前就说过我很少出来工作的,这次出来那么远,也还是头一回。我看这些木料特别好,想着不用铁钉破坏整体,我稍微弄出来坯板之后,就坐下来弄了一些木钉。
棺材钉是有讲究的,不管是长度还是宽度,除了榫之外,就是铁钉了,棺材无非就是木头合成的,只是功夫上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