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方叔都是自己一个人独自行车,每次路过这个地方的时候都会提前得跟老赖说一声,不过因为昨天晚上电话并没有打通,所以老赖并不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老赖跟我说他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吃的了,不如给我烫两付肠子,我们喝一点酒。我寻思着吃一些猪下水就着米饭也是可以的。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也不知道找哪里才有东西买。
老赖说做就做,立刻进厨房里面给我炒了两个猪大肠,还有一些猪杂之类的,闷了一大锅米饭,他说其实今天他也没有吃饱,让我跟他一块吃。
他一边开酒瓶的时候还一边问我能不能喝酒,是不是跟方叔一块接手的,我说不是,他就放心了,倒了满满的一杯给我,让我喝。
我这个人本身就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是喝酒吃肉的了,所以我这个人的酒量特别差,基本上是一杯倒。老赖给我倒的酒还是那一种白酒,光是闻着味道我都受不了了。
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吃了一点,就喝了几小口,立刻觉得头晕晕的了,不过说起来酒精可是好东西,麻痹了神经之后好像什么痛苦烦恼都消失了。
我吃了酒,又吃完饭还有大肠,慢慢的就有些困倦了,这一困倦老赖便劝我上床睡一会儿觉,我问方叔在哪里,我跟方叔一块睡就得了,老赖却说方叔在很远的地方。
我当时迷迷登登的,好像听得清楚,又好像没有听清楚,然后蜷缩在老赖房间里面的那张床上,香香甜甜的睡过去了。
然而这一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被人猛烈的摇晃了起来,我有一种忽然失重的感觉,刹时间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天际那一边乌沉沉的云,还有一角月光。
顿时,我的冷汗从后脊背慢慢的上升到了脖子。我这是在哪里?
“臭小子,你可醒了,你吓死我了!”方叔的声音从我旁边传了过来,我疑惑的看着她,有一些不解,刚刚我们不是才到小村落吗,我还吃了一付肠子呢。这会儿怎么就天黑了?难道我喝的那几口白酒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我只觉得头痛难忍,从地上爬了起来,后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东西刺着我特别的疼。我这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觉得嘴巴里面似乎是有一阵腥膻味的,那种会参杂着一种腐化的感觉,令人十分恶心。
我觉得嘴巴里面好像还有东西,赶紧呸呸的吐出来,结果我定睛一看,看到了,地面上竟然出现了小半截肠子,那肠子上面已经生蛆了,我看了之后顿时呕吐了起来!
冯叔在一边担忧的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我吐了多久,好像把肚子里面的东西都吐光了,我才安心。
“刚才我就看见你一路上精神恍惚的,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闭上眼睛,好像是睡过去了,我寻思着开前面一段,我也睡一会儿好了,结果你忽然张嘴胡言乱语,然后自己开了车门跳了下去,我拦都拦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