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明天学校说有权威国医来开课,我们国医教授给了我一个名额!”时沫清看了眼路老爷子,“路爷爷把草药搬上去了?不是说好我来晒的么?”
“就搬了一趟,刚刚耍了一套拳,感觉精神好多了!”老爷子眼光有些闪躲,转身朝药房里面走去,“行了,这些都交给你,老爷子我进去看书去,等下病人来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再喊我!”
“好嘞!”时沫清偷乐,看路爷爷表情就知道,他绝对撒谎了!
在路爷爷这里待了一个多月,她跟着接触的东西也多了,包括看些小病,有时候也会出手,路爷爷也放手让她去折腾,除非有些太棘手。
想到以前自己以为炮制药房只是炮制药的,她就觉得自己想的有多离谱,其实路爷爷的医术在这一带很有名,甚至因为路爷爷,连这一带的人都信奉国医,而忌讳西医。
当然,跟着路爷爷,她也开始小有名气。
傻笑了一会,把该晒的草药都搬到了楼上,顺手给过来看病的,开了几味草药,她又坐了下来,她开药的手法和路爷爷不同。
也是路爷爷要求的,他不准许自己学习他的药方,而是选择自己另闯,几次错误被纠正后,路爷爷就放心让她自己去抓药看病了。
不得不说,她时沫清在短短一个月时间能学到这么多,除了记性好,反应快,更多的是路老爷子愿意教!
“今天沫清在嘛?路医生呢?”礼貌性的问话打断了时沫清的思绪,她回过神,朝门口看了过去。
“路爷爷休息去了,进来说吧!”时沫清清脆的说道,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的女人,一身黑色风衣,也许是外面风大,整个人都藏进了风衣帽子里,能一口叫出她名字的,十有八九是常来的。
那女人左右看了眼,见药房空荡荡的,连忙走了进来,在沫清坐着的桌前坐了下来,“路医生去哪了?”
“在后面休息,要不要我喊他?”见对方神秘兮兮的,时沫清轻声问道,一般这样的病人都是有疑难杂症的。
见时沫清要起身,那女人一把按住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用不用!沫清,你在就可以!”
“馨姨,你说!”时沫清坐了下来,见她依旧扣着帽子,狐疑的看着她,不会是妇科疾病吧?这女人病嘛,找路爷爷一个大男人也挺难为情的。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小心翼翼的取下帽子,声音带着哭腔,有些语无伦次,“沫清,救我,你看我,快看看,怎么办啊……”
就着灯光,朝她脸上一看,时沫清心头一跳,王馨洁白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过敏了?”
“嗯,化妆品过敏了,前几天跑去看菊花,然后花粉我过敏了,有些痒和红疹,然后就用朋友的化妆品遮掩,结果这样了,去医院,医生说治好后也会有疤,怎么办?”王馨见时沫清一眼就看出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问道。
“你信我能治好?”时沫清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手背上都有不少,估计不止过敏,她不过随口说了句,王馨就一把抓住自己,这完全就是病急乱投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