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炮制!麻烦各位参赛的国医们过来抽取自己的序号!”下午小比的主持已经换人了,不再是权老,而是另外一名五六十老国医,“我们每场比赛规则都不一样,炮制规则为,同样的十样药材给你们,一刻钟内最先最好完成者胜!你们在场三十名,进阶二十名,各位国医们加油了!”
作为国医,炮制药草是国医最基本的手法,也是保存药草最好的办法,也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古文化遗产,好的炮制手法可以完整的残留药草药性的九成。
时沫清随手抽了一块,淡淡瞥了眼牌子,17号!又是后面!
主持人一下去,台上立马搬了桌子上去,共三排,每排十个,每张桌子上都有一篮的草药,时沫清直接坐在后面,很不巧前面就是杨华。
怕个别评审特别对待其他国医,时沫清几人抽牌子评审们都是看不到的,包括炮制药,他们面前拉了厚重的帘子,其实就连她们这些参赛的国医都不知道对方具体抽的是几号位。
从医药箱取出炮制的工具,只听到主持人一身开始,时沫清立马动手整理草药,根据药性不同把草药分开。
篮子里的十种草药都是常见的,比如艾叶钩藤还有一株野菊花,也有嫩的不像话的马齿笕和金钱草……
有些草药炮制后晒干已经是不可能的,毕竟时间太猝了,也只能大概整理下……
十五分钟后,随着主持人一声时间大,众人立马停下了手中动作,在纸板上写出自己的序号,纷纷起身提着医药箱下台。
“不行啊!才十五分钟!我还有五株药没弄!”
“是啊,我都只弄两颗!完了,我要被淘汰了!”
对于身边人的抱怨,时沫清充耳不闻,低头快速发信息,【没有,才刚刚开始小比!别打扰我!我要是输了你赔!】
【赔你一个老公?好吧!不打扰你了,我去训练了,刚吃完饭!】
刚吃饭?又是吃的不准时!时沫清挑眉把手机放进医药箱,认真看着台上已经起身的几位评审在他们作品前讨论着。
她也没有全部完成,只完成一半,毕竟她平时的习惯是喜欢把一种药草炮制好,这样的话他们等下也不用可惜这些草药比个赛都弄坏了!
很快!评审们已经看完了,凑到一起推出了十个不好的作品。
时沫清晋级!当然,主持人是不知道名字的,他只是报了序号。
“我们第二场是熬药,规则是一个小时内把你们手里的药方熬出来,方子里我们没有给剂量只有药名,你们看着配置,药好后,麻烦在药方上填上剂量,并注明功效!请各位晋级的选手入场!座位同样是随便挑选!”
好个随机!时沫清叹了口气,又选了角落坐下,桌上除了一排碟子扣住的药材,还有一个药罐矿泉水和木炭,台上的边缘放着一盆碳火。
时沫清目光落在方子上,都是比较常见的方子,只是没有剂量而已,不,还没有称,这是考验抓药手法的时候了。
其实这些对于时沫清来说都是小事,她从去年抓药开始,就被路爷爷逼迫用手抓,刚开始还会试着用手抓后再用称试试准不准,到后来,基本一个抓一个准。
仔细填好剂量后分配好药进药罐,就是用水了,一般来说都是冷水浸泡半个小时才开始的煎药,选好木炭过来,时沫清下意识的闻了闻水质,随即眉头紧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