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浩应了声,王东向各位说了声,便和闻浩一道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闻浩就不像刚才那么拘谨了,爽朗的称赞道:“王老弟,我叫叶闻浩,叫叶哥就成,老弟的字真不错,很有大师范。”
“还行。”王东谦虚的说道。
“不知道老弟擅长玩古玩哪一类?”叶闻浩对王东的字不感兴趣,倒是对王东的古玩兴趣感兴趣。
“恩?”王东想了下,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擅长的,什么都玩,也什么都不jing。”
“我也是,什么都玩,但什么都不jing。”叶闻浩像是找到臭味相投的感觉,叹息道:“就是因为这样,没少打眼,也没少被德叔训斥。”
“古玩行打眼很正常,凡是不要太往心里去。”王东劝说道。
“老弟倒是看的开,不过说实话古玩行,确实打眼多,捡漏少。”叶闻浩应了声,发动车,调转车头,在王东的指引下来到王东小区楼下。
半个小时后,王东和叶闻浩回到蔡先生的书房,王东将落款为‘雅’字的笔洗交给德叔。德叔接过王东递过来的笔洗,瞧了一阵,神se逐步的变得凝重起来,最后不由的掏出随身携带的高倍放大镜,仔细的瞧起来。
旁边的蔡先生见德老哥神se凝重的狠,小声地询问道:“德老哥,这东西是个什么说法?”
足足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德叔才收回高倍放大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感叹道:“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事,我一直以为咸丰广记野史是胡编乱遭的,没想到竟真的确有其事!”
“德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妈诧异的问道,蔡先生和闻好也是满面狐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这应该是咸丰年间的物件,而且还是皇宫中的。”德叔郑重地说道。
“什么?德老哥,你说这是一件御器?”蔡先生大吃了一惊,万分惊诧的问道。
“确切的说是一件赏器。”德叔纠正道。
“一件赏器?”蔡先生狐疑的问道,老马和叶闻浩,以及王东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德老哥讲解。
“对,是一件赏器。”德叔娓娓的说道:“在咸丰广记野史里提到咸丰四年,太平天国势大,已在燕南定都,号天京,年初北上,咸丰皇帝当时很着急,当朝丞相向咸丰皇帝提议,以招安之名逐步瓦解太平天国,咸丰皇帝听取了意见。经过一番活动,太平天国中的一位重要将领林凤祥同意招安,但是要求取一位公主,咸丰皇帝经过慎重的考虑后,同意嫁一位郡主,林凤祥不同意,说必须是公主,需要和咸丰皇帝有血缘关系的,咸丰皇帝不得不将同意将自己的妹妹下嫁给林凤祥一求和。
当时,咸丰皇帝的一位妃子知道咸丰皇帝不远下嫁自己的妹妹,对咸丰皇帝说,太平天国北伐军虽已打入天津,但是孤军深入,补给不足,所以建议咸丰皇帝出兵征讨,必定能大获全胜。
咸丰皇帝觉得爱妃说的有道理,但又担心太平天国的绝对并非真正的粮草不足,而就在他由于的时候,丞相提议可以借助送嫁妆的名头一探虚实,咸丰皇帝恩准了,于是便开始筹备嫁妆。做瓷器嫁妆的时候,为了和正统宫中使用的器皿区分开来,咸丰皇帝便效仿明朝以字落款的方式落款,后来借助送嫁妆的名头探果真探查到太平军孤军深入,人困马乏,粮草殆尽,咸丰皇帝这才下令攻打。
这件笔洗应该是就是当年咸丰皇帝送给林凤祥嫁妆中的一件,没想到这笔洗竟保存的如此好,不仅逃脱了当年的战火,也逃过了十年清洗。”
&nbs.收藏,所以对历史相当的了解,没想到太平天国还有这档子事。
“恩,野史中提到的,起初我以为是编者胡编乱造的,现在看来并不全是。”德叔点了点道。
“还是咸丰皇帝的妃子聪明,不然咸丰皇帝肯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个林凤祥肯定是想借婚姻之名好收取一大笔嫁妆,休养生息,然后再图大业。”叶闻浩猜测的说道,接着惋惜道:“也不知道咸丰皇帝的那位妃子是谁?应该是位女中豪杰!”
“是后来的慈溪太后。”德叔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话令叶闻浩如同吃了苍蝇一样咳个不听,怎么会是那个签订若干卖国条约的慈溪太后?
此刻,王东已经确定这笔洗的出处,只是没想到竟还有这番曲折的故事。顿了半响,忍不住地问道:“德叔,不知道这笔洗在市场上值个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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