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熙朝郭蕙芷一看,只见她身材苗条,蛋儿型脸上,柔和眉下有一双很亮的眼睛,顾盼间妩媚动人,丹唇未启,神韵已露,此时,她温柔沉默,但能想象到,她举止间,必是雅韵很足,她对着谢敬熙微微一笑,用温柔而清脆的声音说:“给你添麻烦了,还有劳你多多指点,多讲讲悬空寺的趣事,不过,你别听我父亲乱说,小女子可不是瞎咋呼的人,只是能来这著名古寺,非常高兴!”
郭蕙芷说着,悄悄抬头看看谢敬熙,只见他虽然穿着一件普通僧服,但不难看出,他的脸端庄俊美,浓眉下眼睛很亮,眉宇间露出英气,鼻梁流畅有韵,嘴唇不薄不厚,两个酒窝若隐若现,下巴曲线柔中带刚,身材适中,举止潇洒,在他身上透露出一种逼人的英俊气概。
郭蕙芷的心里一颤,感到谢敬熙的英俊气概让她心动,她急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谢敬熙看她低下头,突然意识到他自己也盯着郭蕙芷看,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想:“我穿着僧服,虽是居士,此时也是在寺院里修行的,这样盯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施主看,太不该了。”
郭松涛说:“女儿撒娇了,对父亲有意见了,我可是在表扬你,想让敬熙多对你讲些悬空寺的故事,你还不领情,哈哈!”
谢敬熙缓和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小的有幸能陪着你们游览,自然尽自己所能让你们游得高兴,小的知道什么就会讲什么,但只怕小的才疏学浅,会让郭叔和郭小姐见笑的。”
“你不用瞒我,刚才,寂空法师已经对我说了,你这几年在悬空寺学了不少学问,掌握了很多知识,有才有识,已是很有学识的年轻人,你就把你的学识露一露,把我女儿的骄傲气压一压,她才不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哈哈!”郭松涛笑着说。
谢敬熙听出了郭松涛话里的含义,他想:“这郭叔是个豪爽的人,但也是很有睿智的,他说这话既是在表扬我,又是要测试我,同时,也是在表扬他的女儿,真是话中有话。”
谢敬熙说:“郭叔您别吓唬小的了,在您和郭小姐面前,小的岂敢谈什么学识,师父一定是想让您来考验小的,师父是存心让小的出丑,小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郭蕙芷听着谢敬熙说话,她寻思着:“这位英俊的居士不仅气质高雅,举止潇洒,而且还敏锐的,在与父亲的对话中表现着谦虚,又表露出他在他师父是很受器重的,同时还很会装傻。”他对谢敬熙说:“你别谦虚了,此次有了两位远道而来的观众,你还不乘机表演一下,让我们父女两领教你的学识,看看你的才华,否者,等我们走了,你就少了重要观众了,所以,你别装不懂了。”
郭蕙芷觉得,似乎与谢敬熙很熟悉,对他讲话,她用不着客气礼貌,心理想的,能很随意地讲出来,并且还不由自主地跟他开启玩笑。
郭松涛觉得,他女儿今日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往常对人都是非常客气礼貌的,今日怎么变得风趣了,刚刚与谢敬熙见面,就说出逗趣的话了,他感到,这两位年轻人很有话说的。
谢敬熙听了郭蕙芷说的话,心里很高兴,他感到,郭蕙芷好像离他很近,说话中,有想逗乐的意思,这让他心里感到暖暖的。他对郭蕙芷说:“在下听从郭小姐的吩咐,一定乘此机会,竭尽全力,拿出所学的本事,壮起胆来,隆重登台,认真‘表演’,不怕出丑,请郭小姐多多指教!”
“哈哈,你们两位年轻人,刚见了面,就在老夫面前‘表演’起来了,大讲风趣话,互相逗乐,有趣,有趣!”郭松涛说。
谢敬熙有点不好意思,一时不知如何说话,不知道该怎样回应郭松涛的话,只好静静的,以微笑做回应,让郭蕙芷去回答。
郭蕙芷说:“亲爱的父亲大人,你又乱说话了,是您这位‘敬熙小侄’在‘表演’,您的女儿可没有在表演,女儿只是想利用此机会,多向您的‘小侄’请教,您能明白吗?”
“好好,你多请教,咱们走吧,到四处看看,敬熙小侄,拿出你的本事来表演吧,有个年轻女观众正等着欣赏!”
谢敬熙领着郭松涛和郭蕙芷,沿着上山的栈道、木梯往上走,谢敬熙一路讲解,郭松涛边听着谢敬熙讲悬空寺的故事,一边留心看着两个年轻的对话和交流,他感觉到,他女儿对谢敬熙心里已经有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