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弟老喜欢夸我,其实,小弟这种人看似事事皆通,实乃大事不通;表面上对人情世故样样皆懂,但每逢关键问题,却经常束手无策,实为无用之人,只能在这赌坊里,与客人周旋,马马虎虎混一混,得过且过,反正大事自有头面人物去干,我就忙点小事,混一口饭吃,这也挺快乐的,来,两位大哥,再干一杯!”闫经砺谦虚地说。
“闫老弟也太谦虚了,你虽只是‘好运来’的副掌柜,但我能看得出,你其实在这赌坊里,是占据着各种事务运转的核心位置,‘好运来’没有你,能运转得这么顺吗?对此,你们的陆仲崁大爷也一定是看得很清楚的,你刚才的话过分谦虚了,要罚酒一杯!”姜山峰说。
“对,罚酒一杯,好兄弟面前不必过谦,你罚一杯,我陪你喝,干!”焦玉星举起酒杯,豪爽地干了。
“好吧!既然两位大哥能看得起小弟,把小弟当成‘能人’,那小弟就喝三杯,权当自己也是一个能干的人,干!”
三位好兄弟一轮轮互相敬酒,焦玉星喝得最多,已经开始迷糊了,但他还是不愿意停下手中酒杯;姜山峰酒量小一些,喝得有点难受了,他显得很困,眼睛一直在大战,快睁不开了;闫经砺知道他们两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也不再敬酒了,他帮他们舀了汤,劝他们多喝汤,醒醒酒。
姜山峰提起精神对焦玉星说:“焦兄,你也别喝了,你喝得最多,已经大占便宜了,这么好的酒,多数都装到你肚子里去了,咱俩先去休息吧,让闫兄弟去招待一下客人,此时来赌坊的客人很多。”
闫经砺知道姜山峰喝得有些难受了,他说:“姜兄,小弟带你到隔壁去休息一些,你今晚非常豪爽,喝了不少酒,今晚的表现不亚于焦兄,很够兄弟义气。”
焦玉星见闫经砺在劝他们休息了,他还想喝几杯,急忙说:“姜贤弟稍等,我与闫老弟再干三杯,然后咱们一起去休息。”说着,他倒了酒,与闫经砺频频干杯。
闫经砺也怕焦玉星喝太多了,就劝焦玉星别喝太多,他带着他们两位到了隔壁的卧室室,请他们好好休息。
焦玉星一边走着一边叽里咕噜地说:“今晚喝得太……太痛快了,姜老弟今晚表现最好,哈哈,原来你很有酒量,往常都肯喝,今日喝得痛快,你也露出真面目了,哈哈,痛快!”
进了卧室,姜山峰就撑不住了,他感到头很晕,躺到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焦玉星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老想着隔壁桌上酒杯里的酒,很想再喝,但他又好意思再过去喝,他在床上躺着,翻腾了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他们两人的习惯刚好相反,姜山峰是喝多了就困,就想睡,一睡就睡得很沉;而焦玉星却相反,他一喝醉就兴奋,喝得越醉越睡不着,醉得越厉害越是不想躺着。
两个时辰后,焦玉星醒了,此时他已经很醉了,过量的酒对他刺激很大,他从床上爬起来,很迷糊了,他已经弄清楚自己这会儿是在哪儿了,他看看周围,见姜山峰躺在旁边床上沉睡着,他以为是在他们现在住的小楼房里。
焦玉星想:“怎么就姜兄一个人在睡着?北游兄弟到哪儿去了呢?他不会是乘我们睡着了他独自出去吧?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别让他遇上危险,警跸司的人正在追杀他!”
此时,焦玉星已把来“好运来”赌坊的事以及闫经砺请客的事全都忘了,他走到姜山峰的床边,用力推推他,说:“姜兄,你别睡了,快起来,北游兄弟独自出去了,咱俩必须出去看看,别让他在外面独自乱闯,会有危险的!”
姜山峰醉得厉害,睡得太沉了,凭姜山峰如何摇动,他都不知道了,焦玉星很无奈,感叹说:“姜兄睡得太好了,算了,不吵醒你了,我自己出去看看,反正你也很胆小,不如我自个儿去找北游兄弟!”
焦玉星晃悠悠地走出卧室,摸到了隔壁,他一看,是一个处事室,他走到中间,发现桌上还有酒菜,他很惊奇,也很高兴,他想:“这真不错,酒菜都准备好了,还是北游兄弟了解我,知道我喜欢喝几杯,原来他是忙着准备酒菜,等着我们睡醒了好喝几杯,他不知道又干吗了,我先喝两杯再说。”
焦玉星又喝了好几杯,他见萧北游还没有来,有点担心,他想:“不能只顾喝酒,我得出去看看,别是北游兄弟走失了,会有危险的。”
焦玉星摇摇晃晃地走出门,他一看,大为惊奇,只见大厅里异常热闹,有很多人围在桌子旁赌银子,他四处逛着,边逛边看,看到一张桌边人比较少,他靠上去,看庄家在摇骰子,他摸摸自己身上,发现还有三两银子,他拿出来,往桌上一搁,盯住庄家看,等着开骰盅。
这时,焦玉星根本没有注意到,在隔壁的赌桌旁,有一个人鬼头鬼脑的人,正以奇怪的眼神,紧紧地盯住焦玉星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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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朋友有建议托我来说,这建议可能对起点有些不尊重,但感觉是实话,我就直说了:起点很杰出,可是穿越太多,此前感觉不错,而今已成炒剩饭,金庸的小说是好,可是谁依附上金庸,起点便另眼看待,这已经成为起点的??,朋友喜欢起点来点全新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