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看,那一对儿母女,都是桃红色骑装,好萌的亲子装哟,以后我有闺女也要这么养,太可爱了吧。”
“是啊,我也想要一个闺女,软嫩软嫩的,全身都是奶香味儿,一定很棒。”
“呵呵,到时候挑选一个蠢蠢的毛脚女婿,疼爱闺女一辈子。”
“好主意,”
也在咖啡厅的魏伯然随意的一扫,沉寂了许久的心,一下子鲜活起来,不过看到腻着她的小公举,心里酸气冲天,这么大,不会是她的孩子吧。
裴儒风,雷丘华带着三个大崽子去挑选马匹,容妙冬拍太阳光晒到浓浓的小嫩脸,转身带着她去咖啡厅,要了两杯果汁,温柔细致的喂家中的小公举。
“姑姑,姑姑,这个不好喝,没有爸爸做的好。”
“哎呀,不符合我们小公举的口味啊,那好办啊,我们不喝了好不好?”
“那不行,爹爹说浪费很可耻的。”
“好,真是最最可爱的小公举。”
西餐厅的东西华而不实,果汁其实并没有多少,容妙冬也就任凭她喝完,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随意的看过去,呃,他怎么在这里?不是泰国边境的地主吗?
“你好,可以坐在这里吗?好久不见?”
“你好!魏先生,请坐。”
浓浓很有礼貌的向他问好,魏伯然和善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对着她笑了笑,浓浓用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要多萌就有多萌,真不愧是她的侄女。
“你还有东西落在庄园里呢,怎么不要了吗?”
“哎呀,抱歉,有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些病毒啊,细菌,生活上很粗枝大叶,给魏先生添麻烦了。”
“怎么会?我还想着哪一天你再光临呢,你的东西都保持原样,定期有人打扫的。”
“呵呵,魏先生真是好人。”
魏伯然刚想在说些什么,最起码增加一点印象也好啊,谁知道潘佳龙风风火火跑进来,东张西望发现目标,快步走过来。
“老姐,老姐,你快点,我们都挑好马了,就等你跟浓浓了,呃,叔叔好!”
容妙冬站起来抱歉的对着魏伯然说道:
“抱歉,这次带孩子们过来骑马,不能食言了,有机会聊,呃,那个,上次的东西请您处理了吧,谢谢魏先生了。”
魏伯然把失望掩藏在笑容里,很有君子风度的告辞,看着三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自己有时候都闹不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执着,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儿。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容妙冬带着浓浓坐在马背上,慢腾腾的走着,她怕跑快了小公举会害怕,谁知道也是一位冒险的主,不愧是侯元帅的血脉,疾驰而去的身影留下一串浓浓高兴的笑声。
朱媛媛所在的研究所极少研究那些高危病毒,基本上都是常规的实验,不需要多高深的学识,就这样的条件还让她吃了不少亏,不得不再次去学校进修。
自小受到西方思想的熏陶,生活比较开放,刚开始受到华夏环境的约束,她安分守己了一阵,可是不久之后故态萌发,这样的人名声岂能好。二十八九了还没有结婚的对象。
朱培雍心里在不待见她,那也是希望她能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有个疼爱她的老公,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的,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当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媛媛,你什么时候找个固定的男朋友,安定下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
朱培雍特意把她约到幽静的咖啡厅,想着国外长大的,吃习惯了西方的菜肴,这样体贴并没有得到朱媛媛的认可,反而觉得他对自己不如继子好,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成家立业能怎样?给我陪嫁多少?”
“给你买一辆车,不超过二十万。”
“你也太偏心了吧,那个龚天瑞可是不止二十万吧,就是那场五星级饭店的婚礼恐怕超过了吧,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怎么能像打发要饭的呢?”
朱培雍眉头紧蹙,心里那点仅剩的亲情也消失殆尽,口气十分的冷淡。
“当初我跟你妈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的,房子存款什么都没有要,足够抚养你长大的,朱媛媛,我并不欠你什么,难道西方生活习惯就是啃老吗?”
“谁让你不要我的,要是当初你要了我,我怎会这样吗?”
“你当初那么小,你妈妈也不给我啊,头几年我给你过电话,可是你也不热情啊,现在找后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