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太还是病倒了。叶新绿回房之后又喝了两碗燕窝,正在房中静心修炼那部《紫月玄功》,结果就听她派去盯着太太院中事的丫环汇报了此事。
请了大夫来看也没啥大用,叶新绿象征性地探视了一下,觉得她可能是一声怒气上头,脑出血了。这位太太自此瘫倒在床,连话都说不清了。
叶新绿却是做出一副孝女之状,不时地探望,喂汤喂饭,还故意命府中人放出消息,好让十里八乡都听闻了她这个傻女如今已经清醒,并且为人至孝。
穿越过来的三天后,叶新绿只身前往镇上陈老爷家。
那陈老爷既然提前得出她的警告,自然而然做了准备。叶新绿敲开他们家的府门时,就见十数个陈府家丁都拿着棍子,貌似谁敢进去谁就得乱棍加身。
陈老爷站在众家丁正中央,负手而立,好大的派头,道:“沈如狂,我陈府不欢迎你这个不敬长辈的疯女,你要是敢迈进我府门一步,就别怪我这个舅舅翻脸不认人。”
说得好像他以前对那个可怜的傻女沈如狂很好似的。
叶新绿脸上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道:“舅舅,你这是何苦呢?我不进门也好,也省得麻烦客套,你把从我沈家拿走的地契还给我,我这就走了。”
陈老爷道:“我从你们沈家拿走地契?哧……”他哧声一笑,“证据呢?你有证据吗?”
叶新绿“呵”的一笑:“十里八乡,有谁不知道那几块地原本是我沈家的?舅舅,你若是厚着脸皮死不认账,不肯将地契还我,那我可就要进你这府中搜了。”
“你?”陈老爷一脸扭曲地邪笑,“沈如狂,你倒是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进我陈府半步?”
叶新绿哈哈一笑,道:“既然舅舅邀请,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若是不小心打坏了舅舅府上的东西,可怨不得我。你也说了,我是个疯女。”
说完她就迈步走入陈府。
那陈老爷一挥手,赶紧退到众家丁后面。众家丁得令,举着棍子就蜂拥冲了上来。
只是他们的棍子齐唰唰地砸下去的时候,叶新绿的声音已悠悠然地出现在他们身后,陈老爷身后的院子深处:“舅舅,你还是乖乖地告诉我地契放在哪里,免得我麻烦。”
众家丁集体石化,瞪视着他们落在地上的棍子,彼此看了看。
陈老爷吓得额头冷汗直冒,壮着胆子转过头去,但见叶新绿站在院落中央,负手而立,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自家的宅院。
发现陈老爷转过身来,叶新绿踏着轻功,忽悠一下就到了陈老爷的跟前,笑得好不天真无邪,人畜无害:“舅舅,你意下如何?”
陈老爷只觉得一阵风在脸前扫过,这个女人就从远处到了跟前,怀疑这个外甥女是不是被邪佞上身了,惊恐至极地看着叶新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