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嘴硬,而是性格骨子里的一种凶悍的本质,就算是再怎么折磨他们也会是这样。所以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另外两个兄弟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尽管现在他们还在别人手里,但是他们也笃定了,苟从勇是不敢杀他们的。
在大众广庭之下将他们关押起来,所以根本就不会杀了他们,最多就是折磨折磨,所以他们并不怕这种折磨,只要不死,就会有以后的报复。这三人确实也是狠人,但是这年头狠人也多,都是在道上刀口舔血的人。
“勇哥,要不问问一哥,这几个人怎么处理?”炮仗恨得牙痒痒,对着苟从勇说道,“弄死他们得了,大不了我们先跑路,反正这几个货弄死了也没人去追究,特码的,都是一群粉贩子,一哥早就交代了,不能碰那玩意儿的。”
苟从勇就抿了抿嘴,阴冷的眼睛瞟了瞟这几个人,他不是个怕事的人,不然也不会混到现在的这个地位了。他也算是光棍,父母早被他送到了老家,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要死卵朝天,他用眼睛瞟了一眼这几个。
“憨坨,打断这几个人的腿。”苟从勇从嘴里轻飘飘的突出一句话,“他,挑断脚筋,找个地方扔出去,让他的那几个弟兄抬走。这三人打断之后就扔在街上,不用管他们去哪里。”说着他就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门外。
憨坨狞笑着,朝着手心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拿起棒球棍,对着那三个大汉说道:“老大发话了,好好的伺候你们几个,狗日的嘴巴还挺硬的,今天让你们尝尝厉害。”说着猛地抡起棍子,朝着最外面的那个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然后就是“咔擦”的非常那挺的骨头折断的声音。那壮汉就惨叫着,发了疯一样的嘶吼起来,撕心裂肺的痛,然他抱着打断的腿在地上翻滚。那条腿已经朝着正前面反过来了,小腿骨断裂的那截还朝着外面戳出来,将裤子顶的高高的。
“啊——狗子,你敢动我,老子杀你全家——”除了这个断腿的惨叫之外,另一个声音也惨叫起来,好像被打断腿的就是他一样,巴哥吓得尿出来了,地上湿了一大片,他发出惨嚎声,对着憨坨大喊,“你敢动我,老子——”
话还没有说完,憨坨就嘿嘿的笑:“不会动你,还没有到时候,到时候就会动你了。”说着他又朝着另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嘴巴特硬的老三一棍子砸了下去。同样的发出渗人的骨头断裂的声音,还有惨嚎声。
“勇哥——勇哥——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勇哥——你不能这样啊,勇哥——”巴哥吓坏了,“又尿了……我又吓尿了……你放过我吧,我都吓……吓尿了……”
“吓尿了就该放你?”一旁的炮仗就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你TND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不是说要杀我全家的吗?你继续叫啊,要是你吓出屎来,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爷爷啊?真特码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