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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从来都没想过去做害她的事，我可以讨厌一个人，但我不想做一些真的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讨厌的事情。”

“一年前，我觉得只要我们彼此相信，不背叛，就算出不去也没有什么。其实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想从这里出去基本不可能了。”

方清声音有些无力：“我一直在安慰自己，我们几个都是从小认识，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可是总会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这样想的。善洋的背叛，我猜测到了。”

霍毅：“或许你不会相信，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不想沉沦，不想手里背负任何一条性命，我爸妈都是警察，他们从小就教我要做一个正直，不背信弃义的人。”

“哪怕到了这里，出不去，有一天会被人害死，我都不会辜负爸妈的教导。就算永远不能回去，我也不想为他们抹黑。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这些，一定会支持。”

方清：“我相信你能做到。”

“在这里能做到你这样的不多了。”

方清看了看走出来的千雁和经锡元：“现在，我们只剩下四个人。”

余下的话，方清没有再说。

陆善洋一直等在一旁，他在等千雁质问他为什么。

然而千雁表情平淡，没有来质问。没有恨，没有憎恶，一点点生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