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籍的描述里，牛头人在彼时强者饲环的情况下，吃的是魔兽血肉，生饮虎豹血，大吃禽鸟蛋，营养已经不能用丰富来形容。

而现在呢？

陈宇还记得，当时自己的部落，每天的食物，似乎就是些草饼。

在某些饥荒年代，甚至于吃土度过。

同样是牛头人，其生存的条件，天差地别，能够达到曾经的实力，那才有鬼了。

现在的族人，压根就属于山村里的孩子，面黄肌瘦，发育不良。

这便是导致实力差别的主要因素。

要知道，眼前这群比起牛头人差之甚远的雪獒族人因为资源丰富的缘由，其实力已经足以碾压牛头人了。

食物，资源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至于其他的，类似于系统的训练方式，战斗训练，反倒是其次了。

而且随着那雪獒族长者的念叨，陈宇还得知了一个讯息。

在上古年间，牛头人也并未全民皆兵，而是按照天赋高低，分为战牛与普通牛头人，这其中与先知有着莫大的关系。

“先知，似乎在牛头人族群里占据着莫高的地位啊。”陈宇心头嘀咕着。

从话语中，不难辨别，先知于牛头人族群的作用。

“自雪崩，两族离散，至此……”

这时候，雪獒族的长者一字一顿的将话语念完，而后蹙眉道：“这是古籍的记载，不可能出错。”

“先祖们也不可能去伪造其讯息，牛头上族，怎么可能如你所说般孱弱？”

陈宇闻言，唯有翻了翻白眼，轻叹一声：“此事，我也不甚清楚，不过，事实便是如此。”

“我已经是方圆千里最强大的牛头人，别说九阶十阶的存在，哪怕是八阶的牛头人，都不曾存在。”

“至于缘由的话，我想，我大概已经猜测到了。”

“不过，我现在好奇的是，曾经如此强盛的族群，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了这般剧变。”

“劳烦你在看看，古籍内有没有相关的记载。”

实力的弱小，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此刻陈宇更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此开口询问。

雪獒族长者，目光之中还透露着几分怀疑之色。

这也完全可以理解。

他们等同于数千年传承下来，脑子里灌输的思想，都是牛头人如何如何强大，此刻骤然听到陈宇带来的消息，怀疑成分居多。

但再是怀疑，陈宇也的确是牛头人不假，此刻他提出疑问，雪獒族长者并未多想，皱眉继续念叨起来。

古籍很厚实，其内容更是多且杂乱，在介入到雪獒族本族的内容后，其内容更是显得颇为无聊。

类似于什么，多少历多少年，第多少任酋长丧命，谁谁继位的内容多不胜数。

要不就是诞生子嗣，围杀魔兽等稀疏小事情。

时间悄然流逝，陈宇到了后来，都已经渐渐的没了耐心，现在念叨的内容，都有些类似于日记的形式了。

天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念完，念完之后，有没有自己所好奇的讯息，也还说不定。

说不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

正寻思着，要不要让对方算了，雪獒族的这名长者再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