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来比武的。现在我侥幸胜出了,请这位将军放人。”
“哼,你不比了,那我人也不放!”
“你们简直就是无赖,言而无信……”被绑着的一人大骂水千淌,可他话并未说完。众人一看,水千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正一手掐在那人脖子上,那人已经说不出话了。
而旁边,一队士兵正朝这边走来。
“咳咳咳……”那人直咳。
水千流松开手,说道:“阁下的铃七陷比传言中的更让人印象深刻。今天若是无兴致,不想比了,阁下可以带着你的族人离开,日后千流我若有机会,会前往拜访的,届时还望阁下不吝赐教。”
水腾点头,说:“定当奉陪。”
水千流下令放了东方山林的人。水腾领着族人走到起儿身旁,说:“昨夜我佯装中毒,听到一些北城士兵谈论,他们似有更大的阴谋。”
“前辈请讲。”
“我担心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兵围凛山,引我们至此,然后袭击我们的部落。”
起儿心中一惊,立即说:“那必须让大家赶快回去!”
水腾却抬手说:“倒也不必如此担心,这只是我的猜测,待我回去之后,若的确如此,便会前来通知。”
“嗯……”
“只是凛山这次遭劫,我们本当赴汤蹈火,没想到……”
“前辈,你们这次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现在是非常情况,你们赶紧回去吧,一路上要小心。”
“若情况有变,我们还会赶来,告辞。”
“后会有期。”
于是,水腾带着族人离开了。
而经过这样一番小风波之后,比武又重新开始了,水千流坐到了高高的宝座上,惬意地观看着。
水千淌:“好,现在比武重新开始。你们谁要上来啊?”
这时,一个被绑着的白衣男子摇晃着头醒来了,他看了看周围情况,有些疑惑。而后他使劲摇了几下头,似乎才确定自己不在梦中。
“你们谁要来啊?”
“放我下来。”这男子说。
水千淌:“放他下来。”
士兵放下了白衣男子,然后将他请上了擂台。白衣男子有些不解,问:“怎么,这是想看我的醉剑么?不过你们得把些酒给我喝,还有,我的剑呢……”
水千淌便让士兵去那柱子下将男子的剑拿了过来。白衣男子接过剑,然后顺势将剑抗在了肩上,他衣服上面还有很多墨色的花纹,风一吹,衣服便随风飘扬。一股剑客的意味顿时油然而生。
水千淌一看,大笑着说:“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娘们呢!好吧好吧,开始吧。”
刀歌和坤奇见了台上这白衣男子的架势,都以为他是个高手。而余凉见到这人,起初有些震惊,而后嘴角不禁一动。
水有北这边这次上来的不是杀手了,而是一个穿着铠甲的熊彪大汉。这人叫水明强,是水千流的部下,从小力气过人,武功也高强,是水千流的左右手。他一跃而起,从地上直接跳到了台上,“轰”地一声,整个台子都被震动了。
站在台上的两人对比太鲜明了:一个人高马大,还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水有北这边的士兵觉得水明强打白衣男子一拳就够了,都不需要用武器的。
然而水明强可不这样想,他跟随着水千流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过无数次,从来没有一次轻敌过的。这也是水千流十分看重他的原因,因为水千流这么多年的征战生涯已经磨掉了他的耐心,他开始对很多小事十分不耐烦——即使他很努力地想去容忍,然而水明强这样的性格和作风却正是他想要的,刚好弥补了他这一点。
水明强把刀抽了出来,那是一把刀身很宽大的刀,如果被这刀砍中,那恐怕真要被斩成两半。
擂鼓响起,旌旗晃动,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