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澄一边把套头毛衣脱下来，一边看着唐果，“妈妈，你的胸怎么那么小啊。”

唐果，“……特么的韩澄，我是你妈妈！你有这么说自己妈妈的吗！还有！谁让你偷看的！”

韩小澄特别无辜，“不是你说要和我一起洗澡的吗？再说了，你是我妈妈，为什么我不能看，我说个实话都不行。”

唐果，“……”气的不想理他。

“妈妈，我小时候是不是喝你的奶长大的？”韩澄又问。

“废话！不是喝我的难道还是和别人的啊！”唐果吼。

韩澄一副我终于懂了的样子，“怪不得我发育那么不良。”

唐果，“……”这叫做发育不良？这死孩子已经是全班最高的了，才四岁，跟着秦子狂练搏击格斗的时候，摔了伤了无数次，都还生龙活虎额，要是发育不良有那么好的体格吗！

不过她的奶水确实不是特别充足，韩澄小时候都不够喝，还是用了些奶粉来代替。

想到这里唐果有些心虚，背过身去脱衣服。

小韩澄一脸鄙视，“平胸谁稀罕看哦，妈妈你不用那么羞涩的，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

唐果，“……”特么的她不是害羞好不好！和这个死孩子没办法沟通！

自己先试了试水，保证水温合适，唐果才把死孩子拉到蓬头下面，“烫吗。”

“不烫，但妈妈你不是喜欢洗偏烫的吗。”韩澄仰着脖子问。

“谁和你说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偏烫的。”

“我就是随便炸你一下，你真的上当了，妈妈，你好笨。”

唐果，“……”尼玛，被一个四岁的小孩鄙视了智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崩溃的。

“你话怎么那么多！烦死你了！啰嗦死了！以后没有小姑娘喜欢你！”唐果把肥皂泡沫擦在韩澄身上，恶狠狠的说。

韩澄一边任由妈妈折腾自己，一边回答她，“不会，以后肯定会有一大波女孩子喜欢我的，毕竟我长得那么帅。”

唐果，“……”这死孩子，没救了！

唐果给韩澄擦了身体，擦肥皂泡沫，韩澄乖乖的坐在凳子上，没有同龄人那种洗澡又哭又闹的性格，四岁，他已经懂了很多的东西。

给韩澄擦了背，然后韩澄拿着毛巾对唐果说，“妈妈，我也给你擦背吧。”

“那么好。”唐果一脸惊悚，“死孩子你不会玩什么花样吧。”

韩澄，“……”

“算了，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敢耍鬼点子，我揍你！”唐果挥了挥拳头。

韩澄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唐果，你一点也不像妈妈，你智商感觉比我还低。”

唐果懒得理他了。

韩澄很乖的给唐果擦背，小手稚嫩，却擦的认真。

唐果望着浴室的玻璃，雾气迷蒙的，忍不住伸手出去，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字：澄。

韩澄一偏头就看到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又把视线移了回来，给妈妈擦背的力道轻了轻。

母子两人洗完澡后唐果把韩澄裹在大毛巾里面擦了个干净，放到床上坐着，自己才去用吹风机吹头发。

韩澄就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的妈妈，她一个人忙来忙去的，从来不让女佣给他们洗衣服，都是她自己洗，还要准备宝宝霜给他擦，看着看着，心中忽然酸涩了起来。

小小的韩澄暗暗捏紧了拳头，他多想在一夜之间快快长大，这样就能保护妈妈，就能帮妈妈分担所有的一切了。

最关键的是……

他一定要去见见那个传说中妈妈深爱着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才会让妈妈爱成这样，让妈妈伤成这样！

“澄澄，喝水吗。”

“不喝，妈妈，我困了，我要抱着睡觉。”其实他不算困，也已经过了妈妈不抱着他就睡不着的年纪，就是想让妈妈也早点睡，所以才撒娇起来。

“我在给你洗内裤！”卫生间传出唐果的声音，“要是困自己先睡，对了，把暖气开上！”

“这不是一直有暖气吗？”

“床上也冷！！！”

“妈妈，你真麻烦。”韩澄再次成功的把自己妈妈惹炸毛后，这才把裹着自己的大毛巾扯了，爬上床去，开了床上的暖气，然后睡在里面。

等唐果出来之后，韩澄还是睁着大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