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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冷冷一笑，她看着被人打得发丝凌乱，看不见脸的素雪就一阵阵的心疼，愤怒让她几乎要燃烧起来。

沈明堂更是，“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故意弄了些东西去栽赃！”

“放肆！”赵姨娘突然插话，“难不成你觉得夫人还会故意要诬赖你？你有什么好诬赖的？夫人治家严明，却几次袒护你，你还不知足，竟然屡教不改。”

“呸！”沈明珠眼睛明亮，鄙夷地看着赵姨娘，“你一个低贱的姨娘，连坐着吃饭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来指责我？就算我有错，要被人审，自然也有地位比我高的人来，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一句话气得赵姨娘退了几步，几乎说不出话来。

而刘夫人因为赵姨娘出风头，竟然抢她的当家权，质疑她的权威，站在老夫人身后并没有说话。

沈云珞站在她旁边，抓着她的手。

何姨娘母女更是一言不发。

高姨娘根本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想卖好，却被沈明珠镇住，说不出话来，也插不上话，只能在老夫人和沈粲斥责沈明珠的时候大声附和几句。

赵姨娘被沈明珠气得两眼翻白，扑倒在老夫人跟前就痛哭流涕，“求老夫人做主，奴婢虽然没用，却也总归是大少爷和二小姐的亲娘，便由着人这样作践，这哪里是对奴婢，而是作践大少爷和二小姐呢。”

老夫人刚要说话，沈明珠抢着冷冷道：“你不必假装，就算是借你的肚子生了孩子，也该是夫人的，关你什么事儿呢？你一个低贱的姨娘，就妄想来戕害嫡女嫡子，其心可诛！”

沈明珠说得重，连老夫人都被她镇住，气得胸口发闷。

“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