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一起生活的感情，即便他不顾及她，也会顾及甜甜的，即便他不爱她，但至少他还是会给甜甜一个完整的家庭。

范云曦果然是霍霆宸的软肋，话才一说出口，他就陷入了沉默，那双幽深的瞳眸骤然的变冷。

“没有如果，傅楚，云曦她死了，被你害死了，不是么？”霍霆宸薄唇微启，轻声吐出来的话令傅楚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开来。

是啊，范云曦死了，被她害死了。

五年前，她飞机失事，她在雨中求他相信，他却狠狠践踏她，甚至还不惜让她成为整个市的笑话，这么多年的相伴，她却还是捂不热他的心。

悲哀吗？

也许是的。

“如果她没死，你会和我离婚吗？”

傅楚抬头看着霍霆宸，那样的眸光，蓦然，让他的心惊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听见她再度开口，“霍霆宸，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你可曾爱过我？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

“傅楚，你只是我孩子的母亲！”霍霆宸低哑的声音很残忍。

“爱过吗？哪怕只是某个瞬间？”傅楚执着地质问着他这个问题。

霍霆宸不明白，今夜的傅楚太不正常了，从前，她从不会这样死缠烂打的问一个问题，从他们认识到结婚以来，她从不会这样的。

“不爱。”他终究还是说出了绝情的话，“哪怕短短一刻，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