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吧!别说话了。”莎莎笑道。
车直接开到了县医院,要下车时:“太短”似乎有些昏『迷』了。于是周宇帮忙,把“太短”弄到了急诊室。
大夫是个女的,她皱着眉头把那充满血的卫生巾从“太短”头上拿下,然后眉头拧的更紧了。
“怎么了大夫,伤的重吗?”莎莎急问。
“这是谁的主意?”大夫指着卫生巾问。
“我。”王小娟有些得意。
大夫叹了一口气:“幸亏你只用了一块,没有换,否则……”
“否则怎样?”莎莎着急的问。
“否则他就失血过多了。他本来不用流这么多血,可是卫生巾是吸水的,反而吸出了他的血『液』。”大夫说着指指垃圾桶里的卫生巾:“看看,都吸满了,快一斤了。”说完之后不再理他们,叫上护声处理着“太短”的伤口。
只留下愣在那里的莎莎。
王小娟带周宇到一旁也擦了些『药』,这家伙还真的没受大伤,只是擦伤了外皮。
“我没事有,你帮我带着糖糖,我找个地方修下车去。”周宇说着,『摸』下糖糖的头,出去了。
“太短”的伤并不重,多半是被吓到的,另外被卫生巾吸了太多的血。医院给安排的临时的病房:“太短”睡着了,而糖糖也在走廊的长椅上睡着了。
二女坐到了一块,总算可以放松了。
“本来只想哄哄阿姨,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阿姨离开时,还对他满意吗?”王小娟问。
“妈妈对他不太满意,不过今天他表现的不错,让原本看不上老实人的妈妈,差点转变了观点。要说这太短也不容易呀。”莎莎靠在王小娟的身上疲惫的说。
“怎么听你这话有些后悔了?你不是想继续你的三长两短的生活,而不想把自己的青春早早的交给一个男人吗?”王小娟问。
莎莎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莎莎突然说:“其实那位大叔也不错,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孩子的老师呀。”王小娟说。
“只是老师,你紧张什么。”莎莎笑道:“我看他对你不错呀,还有担当、那担当。”
“你说什么呢?他只是个『色』鬼,猥亵的大叔。”王小娟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想着他把自己和糖糖推到车上,然后返身面对那一群穷凶极恶的人。“只是我不小心弄伤了他,帮他带几天孩子罢了。你说男人的那里被弄伤了,要多长时间才好?”
莎莎惊呆了:“你……你怎么把他那里弄伤的。”
王小娟叹了口气,讲了经过。
莎莎笑的前仰后合,惹来了护士诧异的目光,她的朋友受倠住院,她们却在门外大笑,神马情况?看到护士目光,她们才停下了笑。
“我说他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原来是受了伤。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重伤。要是重伤,比如软组织、海棉体受损,早痛的不能动了。”
王小娟一愣,她知道莎莎对男人的了解比自己多,听她这么一说,感觉是周宇骗了自己。自己签的《保姆合约》里说直到他的伤好才算解除合约,什么样才算是好了呢?如果周宇一直装下去,合约就一直延续下去,自己无法脱身。而那伤又不像手上的伤、身上的伤似的,自己可以亲眼察看一番。
王小娟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周宇能与那么多人打架,伤早该好的差不多了。
这时远远的,王小娟看到周宇向这里走来,于是问莎莎:“怎么才能判定他哪里的伤好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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