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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有时左川也会去观看那崖壁上的手掌印。

说是不修炼，但是修炼却仿佛已经融入进了他的骨子里，法力不在体内流转，他却研究起了那魔气滔天的六根手指的手掌印。

敌人的东西也未必不能学习，而若是能够以敌人的招式，一巴掌拍死敌人，那就更是大快人心了。

只是这六指魔掌太过深奥了，似是神通，却又感觉比神通高了一个层次，而那个层次，却又仿佛是不可逾越的天涧一般。

“难道是道？”

左川心头渐渐凝重。

六指魔掌说是掌，但是明显更注重手指的修炼，对左川的混元十指有很大的借鉴作用。

可是左川纠结了，他只从顽石道人那里听说过道，但是道究竟是什么，他却始终摸不到影，哪怕他的混元十指又进了一步，也是如此！

“道，到底什么才是道？”

“道即是意，意却不是道。”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左川耳边响起，左川回头一看，却是左一柔。

“道即是意，意却不是道？”

左川心头依旧茫然，他就感觉左一柔在对他说，苍梧就是赢太白，赢太白却不是苍梧一样。

不过旋即左一柔却不在多说，仿佛是左川知道再多对他就没有好处了，也仿佛是下面的话还没有从她的记忆里出现，她只是听了左川的话，有感而发一般。

“一柔，你前世很强？”

“很强！”

左川从来没有和左一柔这么对话过。这是第一次。

“有多强？”

“我涅槃重生了十次。最强的一世……”

“最强的一世怎么了？”

“还记得上次梦凡界里的那几个至尊吗？”左一柔忽然如此问道。

“我最强的一世。曾一巴掌把其中一个至尊从一个世界抽到了另一个世界，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说出这话，左一柔似乎也有些茫然，那人真的是自己，自己曾经真的有那么强？似乎是，有的。

“呃……”

左川再不多问了。

其后，左川依旧每天都过来观察一段时间那六指魔掌的掌印，虽然他依旧没有明白‘道即是意。意却不是道’这句话，但是六指魔掌那邪中带着圣意的浩大，却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或许什么时候他顿悟了，他的混元十指就又能前进一步了。

左川混元十指修的炼，几乎全是依靠外物，在手指中绘制出一道道仿佛天生的纹路，才能有这么大的威力的，但是他日后的修炼，却除非能够把那种天地仅存的寥寥数种的几件至宝炼化入手。才能有所进步。否则就只能靠修炼，靠自己的感悟了。

这即是左一柔对他说的。也是他自己明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