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孩子,如果你回来一定会看到这封信,不要担心,我已经离开了公寓,去了我该去的地方,在天堂我一定会受到神的款待,因为你是神的仆人,最忠诚的仆人,我会因为你而感到荣光。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相信你,真诚善良的孩子,神会保佑你,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撒谎了,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父亲是我捏造的,我没有结婚,而你是我从一个教堂中捡到,现在你该拥有属于你的生活,我为你感到骄傲,来自于爱你的玛利亚女士。”
看着这封信,赛博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亲去了哪里,他不关心他的身世,他始终认为自己属于玛利亚,放下了信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色惨白,母亲生病了,绝不可能独自离去。
赛琳娜站在一旁,女孩能够看得出来圣骑士脸上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关系。”
赛博坦回过神,抚摸着女孩的脑袋。“赛琳娜,你呆在这里,我得出去一趟,我会回来找你的。”
这一次赛琳娜没有哭闹,成熟的就像是个大人一样,赛博坦得去打听母亲的消息,起身离开了房子,走上大街,询问那些邻居,邻居们见到了通缉犯赛博坦,不过他们熟悉这个年轻人,正直坦诚,不像通缉令上说的那样。
“抱歉,孩子,我没有看到玛利亚女士的去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赛博坦告别了邻居,对于邻居们询问关于通缉令的事情他都一概没有回答,但母亲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邻居们一无所知。
最后赛博坦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自己临走之前为母亲请的保姆温斯顿女士,他前往保姆所在的地方,找到了温斯顿,但温斯顿只是将钥匙交还给了赛博坦。“抱歉,我也不清楚,第二天我去了之后玛利亚女士不见了。”
现在完全没有头绪,赛博坦有些不好的预感,显得不知所措,回到了房间内,赛琳娜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有人进来,是一个男子,曾经受到过赛博坦的接济,可怜的老人没有子女,晚年生活无依无靠,赛博坦总是会匀出来一部分收入资助对方。
“赛博坦,我得告诉你一些事情。”老人听邻居那里听说赛博坦回来了,他赶了过来,那天夜里只有他看见了那辆马车,马车上拥有教廷的标志。
被一辆来自于教廷的马车带走,赛博坦摊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那些卑鄙的家伙竟然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肯放过,沉默一阵,他打算离开这里,前往当地的教廷打听情况,当地的教廷一定知道什么情况,知道母亲的去向,不过得等到晚上。
布洛特城教廷新上任的红衣大主教来自于圣城,夜晚的布洛特城显得相当沉寂,有一匹马停在了布洛特城某个公寓前。
来自于圣城的红衣大主教住不惯教堂,因为这里的条件比起圣城差远了,尤其是教堂,他亲自租了一间公寓,才洗过澡,红衣大主教从浴室出来,哼着一首来自于教廷的歌曲,咏唱教廷的功绩。
走到了客厅的时候他看到了沙发上的身影,呆愣在原地,这位红衣大主教惊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沙发上的年轻人将蒙面的布取了下来,露出自己的面孔,面色阴沉。“大主教先生,告诉我,我的母亲去哪儿了?”
是赛博坦,赛博坦打听自己的母亲的信息,他的手上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寒锋令人后背发凉。
大主教满头大汗,知道来人不是善茬,他注视着年轻人的面庞,忽然惊叫道:“你是那个……被通缉的圣骑士。”满大街的通缉令上都是赛博坦的画像,并不是很难辨认。
“玛利亚女士去了哪里?告诉我。”赛博坦起身走到了裹着浴巾的大主教面前,双眼透露着浓烈的杀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赛博坦先生,关于教廷的通缉令我知道的不太多,而且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能够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大主教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愿意替您向教廷解释。”
赛博坦拧嘴狂笑。“当我想要向教廷解释的时候没有人愿意替我说话,现在我对教廷失望透顶,告诉我,玛利亚女士的去向。”他将匕首放在了大主教的脖子上,锋利的寒刃让大主教的脖子上流出鲜血。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是圣城的主意。”大主教梗着脖子,生怕匕首会刺破自己的动脉。
“你是说你们将我的母亲带往了圣城?”赛博坦从这位大主教的哀求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没错,圣城来了一位圣骑士,他向当地教堂打听了关于你的消息,然后前往你的住处将你的母亲接走,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参与,这与我无关。”大主教的裆部散发出浓烈的臊味,显然是失禁了。
但这并不会改变赛博坦对于教廷所作所为的愤怒,匕首刺穿了大主教的脖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大主教,圣骑士离开。
当天晚上布洛特城的教堂和大主教的公寓着火,许多赛博坦的邻居都猜到了怎么回事,但他们没有透露任何消息。
而赛博坦离开了布洛特,他得前往圣城,寻找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