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一问你认不认识水晶球上这只手掌,或者说这只手掌属于谁?”阿丽卡重复播放水晶球上的画面。
杰克逊低着头趴在水晶球看了足够久的时间,好奇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枚水晶球,似乎比一般的水晶球要更有趣。”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水晶球的画面能够重复播放上。
阿丽卡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是最近才发现的新奇魔法,如果你喜欢的话等战争结束之后我可以告诉你。”
群山之神只是觉得有趣,等战争结束之后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例如对付自己的竞争者,思索了足够久的时间。“抱歉,这手掌明显来自于地狱,但具体是地狱的什么人我并不清楚。”
阿丽卡失望离开,唐宁则留在了女孩的庄园内,等待了很久,直到女孩拿着水晶球回到了庄园内。
“没有人认识这只手掌,不过他们都确信是地狱的某个人。”阿丽卡将水晶球换给了年轻人。“也就是说目前天堂的变故是因为地狱的某个人动了手脚?”
“并不是。”唐宁将水晶球收起来,有些失望。“虽然这只手掌来自于地狱,但并非是地狱的魔神们制造了那些紫色徽章,应该是有人借助地狱某个人的手将紫色徽章种植在那些神的体内。”
现在唐宁得离开,亲自前往地狱寻找这只手的拥有者,当他想要离开得时候女孩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地狱多年前曾经与天堂众神谈判过,那次谈判结束之后天堂众神与地狱魔神们联合举办了一场酒会,不过那场酒会中天堂的女神们并没有参与,因为女孩们不喜欢地狱的那些家伙。”阿丽卡回忆着那件事情。
一场酒会?也许是幕后黑手下手的好机会?而且按照阿里卡的说法,所有的女神都没有前往,现在天堂的女神们似乎正常,这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前往地狱的人都被种下了紫色徽章。
“那场谈判具体是谈论什么我无从知晓,但那时候天堂正义守护者维尔马伦也在场,也就是现在你的同伴赛博坦,那次谈判结束之后不久维尔马伦从天堂自行堕入凡间。”阿丽卡继续叙述当时的情形。
看起来去往那里的人当中维尔马伦成为了唯一的幸免者,可现在赛博坦已经失去了维尔马伦的记忆,否则一定能够从当时的酒会记忆上得到一些相当重要的信息。
“感谢提醒,这条信息很重要。”唐宁希望女孩能够回忆起更多的场景。“如果你能够回忆到更多信息,会让我接下来的行动简单不少。”
不过阿丽卡显然已经无法提供更多信息。“抱歉,我只知道这些,我并没有参与那场酒会,而且他们回来之后也并没有提起那场酒会更多的信息。”
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但可以确认的是制造紫色徽章的幕后黑手的确就在地狱,唐宁从女孩处离开。
当他离开的时候庄园中有一种蜜蜂同样离开,蜜蜂飞行了很久的时间,一直钻进了众神之父的宫殿内。
众神之父光着脚,他的双眼浮肿,趴在一盆花草前,像一只原始的食草动物一样低头啃食那些花草。
当蜜蜂飞到了身边的时候,众神之父突然变得安静了一些,然后走到床边躺下,进入了沉睡状态。
此刻他的眼前浮现了奇怪的画面,一张恐怖狰狞的面庞出现,就像是在水面上浮现的倒影一样模糊不清。
“可悲的天堂,现在连天堂的天神也倒戈相向,可怜的众神之父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很快你的头颅将被砍下,挂在门庭上,任由那些来自于凡间的杂种们践踏,我已经能够预见,那时候的众神之父将毫无尊严。”
恐怖的面孔诉说着未来众神之父的下场,极尽嘲弄,才躺下的众神之父想要睁开眼,但却没办法醒过来。“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女儿丰收女神已经背叛了你,跟你的敌人们勾结,那位来自于凡间的对手刚从她那里离开,天堂的女神此刻就像是个婊子一样,被那名年轻人弄的神魂颠倒。”
终于众神之父挣扎着醒过来,他神色惊恐,满头大汗,回忆着刚才的画面,他不知道那些声音究竟从哪里来,但关于对方所说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看到了一旁蜜蜂已经死去,众神之父皱眉,伸手将蜜蜂的尸体捡起来,思索着刚才的那些话,他不允许别人背叛自己,哪怕是自己的子嗣也不行,尤其是跟自己的对手勾结。
他的独裁统治不允许任何人质疑,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片刻后穿上了鞋子和外套,离开自己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