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回去,孙五就来了,等你出院,婶儿让你摸,总行了吧。”
牛波笑了。
刘翠刚走,门就被推开了。
“谁做割包皮手术啊!?”
牛波正在床上躺着看杂志。
抬头见一个十八九的姑娘走了进来。
这姑娘穿着白大褂,里面却穿着把她的体型包裹的很玲珑的牛仔裤。
鼻梁高高的,眼睛大大的,一副的不近人情的模样。而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眼镜框。让整个人一下就性感起来。
也就是她趾高气昂的喊了一句,是谁割包皮。
而她瓜子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白皙的面孔冷的像是谁欠她多少钱似的。
不过这姑娘模样倒是漂亮的很。后面的屁股也一撅一撅的。刚才走路的时候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小蛮腰,大胸脯。
牛波脑中回荡起两个字来——极品。
“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人,当然是我割包皮了。”
“你啊!这么大点割什么包皮啊?让我看看!”
牛波差点喷了出去。
“什么就让你看看啊?”
那女的回过头,再转回身见牛波没动。
“我让你脱裤子你没听见咋的?不就是你上午割双眼皮,下午割包皮吗?赶紧脱。”
“你不会骂我流氓吧!”牛波问了一句。
“你废什么话!赶紧脱!”
她推了推眼镜框,随后走到近前。
牛波也豁出去了,心想这县城真就是不一样,还有女的逼男人脱裤子的。
解开裤子,牛波屁股一抬,褪了下来。
那女的看了看。
“还行!”
说完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又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个托盘。
“现在开始备皮了,你,手里抓住你的东西!”
牛波看着她的模样,伸手抓住下面,那女孩儿弄出一把刮刀。开始给他剃毛。
本来他没多少的,最近几天,又新长了不少,还不算太浓郁。
这下牛波心慌意乱了。
他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平常都是偷看人家女的撒尿,想摸人家姑娘几把。
现在竟然这女的要来摸他了。
一下就紧张起来。
“你……你干啥?”牛波问。
那女孩儿一皱眉,杏眼一瞪。
“干啥?还能干啥?给你备皮!”
“啥,啥叫备皮啊?”牛波问。
“这也不懂啊?你咋啥都不懂呢!备皮就是给你刮阴毛,把你毛都刮掉,要不容易感染,是不是你要做剥皮手术啊?”那女孩儿有些不耐烦。
“是……是我做,但,但能不能换个男的备皮,再不我自己备……”牛波脸一下就红了。
按说他特别希望这女孩儿给备皮,那多好啊,就是那小莲都不可能给他弄这玩意儿。
而且眼前这女的长的又好,可能又是县里的闺女,给自己刮阴毛,这是皇帝老儿的待遇了。
牛波心里这样想,但嘴上还是要问一问的。他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有点闷骚型的。
“你自己备?那还要我们护士干啥?你咋这么墨迹呢!赶紧的,把裤子都给我脱了!别乱动,要不把你那玩意儿刮出血了我可不管!”
小护士说着,已经开始给刮刀消毒了。
牛波紧了紧鼻子。
这女的一占上风,这么的强势,他心里倒是突突起来。
本来很兴奋的,这一下,下面就软了,好像对面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反而是一个大魔头。
“告诉你啊!备皮完事了,还得打针呢!”那姑娘擦擦擦的用酒精刷着刮刀,头也不回的说。
白大褂里被牛仔裤包裹的小屁股也是一晃一晃的。
牛仔裤而有些紧了,那两条细细的小腿儿和圆润的大腿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把两腿间都裹出了一个凹处。
牛波感觉下一秒那牛仔裤会四崩八散,她光溜溜的大屁股就会露出来。
“啊?……打针?打啥阵啊?”牛波看着她的屁股,咽了口唾沫问。
“麻醉针啊!得打三针呢!”那姑娘还是头也不回的说。
“打针啊?能不能不打啊?”牛波开始冒汗了,他最怕打针了。一见到那针头就开始迷糊。
比较之下,他宁愿挨人一顿揍,也不愿意去打针。
“不打针?”那姑娘笑了,同时也把脸转了过来。
这时候她已经把头发散开,开始编织两条辫子。这时也把眼镜摘下来了,放在了一旁。
这姑娘边编着辫子边说:“如果不打针,那怎么给你切除包皮啊?那不得疼死啊,十指连心更不用说那下面的东西了,踹一脚都疼的要命的,要是不打麻醉针直接切,你能晕过去。”
“你,你人还挺好的,我说你心好。”牛波拍马屁说。
“我好啥?我哪里好?”那姑娘小手麻利的编了两条小辫子用头绳扎好,又戴上黑边眼镜框瞪着他问。
“你……”牛波想说你哪都挺好,当我媳妇更好了。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了,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