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理性的做法就是,趁着司徒云儿运功期间,出手偷袭。秦晨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重伤司徒云儿,轻而易举的制服她,此时在秦晨的脑海中回荡的就是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不断的蛊惑着秦晨。
秦晨的双目变得极度的怪异,盯着司徒云儿,缓缓的举起了右手,此时的司徒云儿浑身赤裸,胸前的傲然,虽是盘膝,但是所有的一些都入了秦晨的眼中,可是此时的秦晨却是毫不在意,没有任何面红耳赤的现象,双目唯有冷漠,眼前的这个女子是自己的猎物,仅仅是个猎物。
此时的司徒云儿正处于运功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作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举起手中的长剑,一剑刺了下去,寒芒一闪,星光点点,快若惊鸿,宛若黑暗中最冷酷的杀手,长剑不带一丝颤抖的刺向了司徒云儿。
带下了秀发两三根,秦晨冷哼了一声,收回了长剑。
如今忘情种早已被摧毁,要是连这点都对抗不了的话,秦晨还修炼个什么,早就被心魔给入侵了。
转过身来,秦晨对着司徒云儿言道:“司徒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何在这里,我也知道你可以听见我的话,我为你护航,你且放心,秦某还不屑于做趁人之危的下流勾当。”
就这样盘膝坐着,感受着背后的惊人热量,秦晨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入定状态,虽说如今的情况下有些困难,但这未尝不是对自己的锻炼,若是把这一关给挺了过去,日后,变少了许多的危险,情欲,世人皆有,但唯有控制,掌控,方为上等。
不断的深呼吸着,果不其然,原本脑中关于司徒云儿的一些画面逐渐的变得模糊,秦晨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巩固着自身的修为。
片刻之后,司徒云儿吐出了一口浊气,阳开尚骨骼上的九阳灵力消失的干干净净,司徒云儿身上的红光也不见了踪影,睁开眼睛,露出复杂的神色,司徒云儿默默地站起身来,拿起衣服穿上。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待声音结束之后。秦晨才睁开眼睛,转过身来。
此时的司徒云儿已经穿戴完毕,傲然的身材已经掩饰在衣衫之下,但脸上的红润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掉。司徒云儿当时已经处于最关键的时刻,虽说可以听见秦晨的声音,却是动弹不得分毫,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被看得一干二净,顿时觉得万分的娇羞。
两人就这样互望着,与司徒云儿的复杂的眼神不同,秦晨的眼神不带丝毫的神采,就像傀儡一般。
“司徒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是呀,没想到这么巧。”司徒云儿撩了撩耳边的秀发。露出一丝笑容。
两人都极为默契的没有问起为何对方会在这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这两人都不是蠢人,又怎会问起这样的问题呢?
挠挠头,秦晨竭力的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却是毫无起色,秦晨只能咳嗽一声:“司徒姑娘,我见到了你的父亲,就在如今的遗迹中。”
司徒云儿的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一丝喜悦,还有着一丝惶恐的神色的神色,“家父可曾安好?”
秦晨点点头,“司徒城主很好。最起码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只是,他现在是我的俘虏了,还有旬阳山的数人都是我的俘虏,嗯,司徒姑娘也是我的俘虏了。”虽然很不想说出这样的话。但秦晨还是非说不可。
“家父没事就好,俘虏吗?我相信秦公子的人品。”如今的司徒云儿虽然只是炼化了极为少量的九阳灵力,但是也突破到了化灵境高阶,但是与秦晨相比却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聪明的女子绝不会选择如此的方法。
“你不吃惊吗?或者愤怒,我可是绑架了旬阳山的两位太上长老呀!”秦晨隐隐约约觉得司徒云儿的反应有些不正常。
司徒云儿指着一旁的白骨。还有地板上的字迹。
仅仅看了第一句,秦晨就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秦晨自己也是吸收了九阳宗宗主的元灵,知道的并不比司徒云儿少,现在想来的话,司徒云儿是继承了九阳宗的衣钵。
“不知司徒姑娘日后有何打算?”秦晨叹息一声,看这情况,司徒云儿日后的路极不好走,至于说俘虏之事,两人都没当回事。
司徒云儿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是养育了我多年的地方,我想用和平的方法进行转化,只是不知秦公子可某愿意帮小女子的忙?”
秦晨摇摇头,“我有着自己的事要去办,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我不能停留在这个小小的地方。”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互望着,纵使有万千言,此时仅剩下双目凝视。
自古历来,才子佳人的传说数不胜数,秦晨相貌清秀,五官端正,身材伟岸;司徒云儿秀外慧中,纵使不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也相差不到何处去,况且两人之间本就有救命之恩。
郎才女貌,本为天生一对,秦晨对司徒云儿绝不会没有丝毫的感情,司徒云儿也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与秦晨接触的时间也不短,若是在一般的情况下,两人之间朦胧的好感难不保不会生根发芽,可是世事无绝对。
秦晨的心里早已有了杜月薇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她的女人,而且不知前路在何方,一生注定飘零;而司徒云儿责任重大,有着转化旬阳山的惊世之举,必然需要长久的时间,秦晨不能为了司徒云儿留在这里,司徒云儿也不能跟随秦晨离开,两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去。
一段情,尚未完结,便已结束。
司徒云儿突然捂嘴失笑,倒把秦晨给吓了一跳。
秦晨不解,“司徒姑娘,有何事如此的好笑?”
司徒云儿笑言道:“我已是你的俘虏,你却让我这样保持着自由身,你也算得上是世间最不负责任的绑匪了。”
秦晨摇头失笑,拿出一根普通的细绳,在司徒云儿的双手上绕了几圈,就这样的程度,司徒云儿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挣开,可是她却没有,只是看着秦晨系绳子的动作,叹了口气。
这不仅仅是一个捆绑的动作,这是两人之间的情缘一刀两断的动作。
也许日后两人还可以成为朋友,但再也不能再进一步了。
情无根,始一种下,便注定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