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是人。”

“姑娘，你真的是人？”

“是，不信你摸摸。”

我笑了一下伸出手，负责打扫的男人并没有直接去摸，而是借着我的手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上有温度，地上有影子，他应该是信了，不过还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这只是一场意外，他是负责这一带卫生的，几乎每天天没亮就要出来，刚才听到上面荒草里有响声，一抬头看到上面有个女人的脑袋露出来，而且还在不停的上下，吓得直接喊出来，真的以为见了鬼。

“这里闹过鬼吗？”

我索性打听一下，这个时候也不急着回去。

男人点了点头，他在这一带干了十几年，来的时候，队长把他分到这一片的时候就有人私下里告诉他这个地方千万别来，很邪门，上面的房子都是荒废的，一直没人住，这里周围也都是空的，因为闹鬼，不仅闹鬼，还闹狐妖，黄皮子闹的也凶。

“那你怎么来了？”

“鬼怪之说，很多时候都是编出来吓唬人的，这些年也一直相安无事，习惯了。”

我笑了一下，也许是吧。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上面去了？”

我站起来要走，环卫工看着我问道，他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些奇怪，毕竟我的出现太让人意外。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身朝着下面街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