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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陶寨德转过头,望着远处那一片迷雾缭乱的山坡。
“怎么了?”
主鸭低下脑袋。望着他。
陶寨德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知道,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叫我。”
主鸭哈哈哈地仰起脖子。拍打着双翅,笑道:“有人在叫你?我的听力可是比你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都没听到,你怎么可能听到?你是不是刚才和那个家伙战斗,受了点暗伤,所以现在出现幻听了?”
陶寨德摸了摸后脑勺。不置可否地道:“我……不知道。可能的确是我幻听了吧。喂,白虹,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能不能带我去找小邪儿?等找到小邪儿之后。我们就该回去了。”
那边的白虹抱着最后一盘摆在这里喂狗的狗粮,添了个干干净净,满脸肉糊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满意地摇着尾巴。重新走上了大路。之后。她一步一跳,仿佛吃得高兴般迈着小碎的舞步,悠悠闲闲地朝着前放走。
在走道岔路口时低下头,闻闻左边,再闻闻右边……不过看起来,这头老虎还是不怎么能够确定,趴在地上,用那张布满了肉糊糊的鼻子东闻西嗅。拿不定主意。
而陶寨德,现在也只能叉着双臂。在后面耐心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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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按好她!妈的,这么干的,我要先弄点口水湿润一下我的棒子,弄湿一点才好插嘛。该死的……我刚才骂的太大声了,都没有唾沫。喂!你们带水了没有?给我点水!”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少主,这是水。哎哟哟!少主,这妮子的粉红色可是极品啊!等会儿少主您完事之后,能不能让师弟们……也……呵呵呵?”
(任何人都可以……任何人……谁都可以……快点来救救我……!)
“当然没问题!这小丫头骗了我们那么久,她应该好好报答我们!喂,每个人都要在她身上弄个两三次!不然可不算是报仇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可怕……我怕……我怕……!呜呜呜呜……)
“这当然啦!这个小妮子可是那个散仙的女伴呢!那个散仙,等我们大伙儿玩完这丫头之后,我们就去找那个散仙算账怎么样?”
(…………………………)
“这是当然的!我可没打算就这么结束,放过那个散仙!好,你们给我压好她啊!这小妮子的这里看起来那么小,捅进去可能要花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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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当然的啦!不过正因为小,所以才紧嘛!我听说,正是因为幼女的这里很紧,所以玩这种年纪的女孩才最是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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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好,我要来试啦!准……”
(你,害怕吗?)
(呜呜呜呜……)
(没有人来救你吗?)
(呜呜呜呜……)
(呵呵呵呵呵,现在你应该知道,单凭你自己,根本办不到任何事了吧。)
(呜呜……呜呜……陶寨德……小陶……小陶……)
(你还惦念着那个傻子吗?但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
(呜呜呜……)
(呵呵,哭,只知道哭。从小到大,你依然只会哭哭哭。玩弄你那点小聪明,却根本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实力”。)
(哇——!哇——!)
(哼!睡吧。乖乖地睡吧。)
(哇——!哇……呜呜……呜呜呜……)
(我会保护好你那可怜的小贞操的。就如同我,一直都在保护你一样。所以现在,睡吧……)
(呜呜……呜呜呜………………呜……………………)
(对~~!睡吧,陷入深深的沉眠。你“醒着”的时候已经够长了。接下来……该我“醒来”了。)
竹林之中,雾气之内——
四个天罗教众,压着一个可怜少女的四肢。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干净。可怜的处子之身,现在也即将迎接其人生中的“第一次”。
在她大腿中间,天罗教的少主已经满脸的欢悦。他抓着自己那硕大的根具,说出了刚才那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的“备”字后,就朝着那神秘的处子地进发,进发……
在这一刻,女孩那痛哭流泪的左眼,闭上了……
之后……
她那打从出生时起就一直都是瞎掉的右眼之中……
默默地,留下了一道血泪!
然后……
右眼皮,睁开。
在那之中,一道如同鲜血般深红的光芒……
骤然间,将这宁静的竹林,染成了最为腥味的色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