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差别?告诉你啊,我可是赌我们西夜坛的夜公主,赌注可不小,我可是买了一百个大同贯呢!如果赢了的话。那我可是一下子就发达了!”
“你还真的去买啊?如果被城主知道了,非宰了你不可……”
“没事没事~~!现在整个不留城赌这种东西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难道城主把整个不留城的人都杀了不成?”
“嗯……这倒也对。不过,我们的东公主可是严格命令我们进行这种赌博啊……”
“我看你们的东公主应该是没什么自信吧?毕竟你们东商会最在行的是经济。而不是仙术。想想不管是我们西夜坛,还是近年来地位稳步提高的南药宫,哪怕是前几年一下子陷入谷底的北风堂都是以仙法修行为己任。也只有你们东商会一直在做那些低俗的俗人才会做的事情啊。”
“有什么办法?我们坛的那位公主好像是完全掉钱眼里了,每年一次的会面,我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她在数钱。而且已经数了十几年了,从五岁的时候数到二十岁,每天的念头都是钱钱钱,怎么赚钱,怎么更多的赚钱。怎么抠门。如果说是论执念的话,我估计整个遗恨宫没有人能够比得上我们的公主。不过……可惜啊。执念都用在赚钱上了。”
“我们的那位西夜公主难道不是吗?整天白天睡觉,晚上精神好的不得了。弄得我们整个西夜坛的人生物钟几乎全部颠倒。幸好我是属于站岗放哨这种需要每天任何时刻都要有人的工作,不然的话让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在夜里起床看月亮,我可受不了。”
“哈哈哈,看来你们也不好受啊。”
“唉,对了兄弟,那么你说说看,这一次的年会,东商会,南药宫,西夜坛,北风堂四个公主,哪一个最有可能成为‘支柱’?”
“嗯……这个还真不好说。要说现在声望最高的嘛……应该属于南药宫的南宫公主吧。而且南宫公主的实力也不弱,待人处事也是非常的温和,很有亲切感。”
“嗯嗯,这我明白。”
“不过,你们西夜坛的夜公主我不怎么知道实力。但是就论人气而言嘛……不好意思啊兄弟,大概是因为你们总是昼伏夜出的关系吧,所以显得很神秘。很多人几乎都没怎么见过你们的夜公主,所以人气呢,总是小了一点。”
“唉,兄弟,这我明白,我不怪你。”
“至于我们东商会的那位钱窟窿公主,我是不怎么抱希望了。从一些陪伴公主的人那边听到的话说,我们那位钱窟窿公主一年内看钱管生意的时间远远超过练功的时间。如果这样都能够成为支柱的话,那我真的可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兄弟,你这么贬损自己的公主,小心隔墙有耳啊。”
“这你放心,我们的那位钱窟窿公主虽然在遇到钱这方面的问题非常的小心眼,但是只要和钱无关的事情,你怎么说她好像都不会生气的。但是,只要稍稍有一点点在钱这东西上惹了她,不管多小的事情,她都会立刻大发雷霆。我都已经不知道被扣了多少个月的工钱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因为没钱吃饭而饿肚子了。”
“呃……你们的公主……好像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很强啊……那么,剩下的最后一位,北风堂的公主呢?”
“哦,这位北风叶蓉公主啊,她……喂,兄弟,不对啊!你看那边的云……不觉得,真的有些太怪异了吗?!”
闲聊的两名弟子抬起头,纷纷望着北方。只见从那崎岖不平的山峦之上,原本还只是在那里飘着的灰云现在却是开始迅速地压了过来!
而且原本应该还只是秋天的气候,在这一刻却像是连续下降了十几度一样,让人不由得开始哆嗦起来!
当当当当当————————!!!
终于,刺耳的警报声在这一刻终于响起,尽管这两名士兵还没有怎么看清楚那边的状况,但是看着不留城城墙上那些开始奔走的遗恨宫弟子们,他们也终于按耐不住,调转手中的长枪跑下楼,前往响应集合号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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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为了方便经商而城门大开的不留城城门,现在,却是被关闭的严严实实。
原本还有一个月才会到来的飘雪,此刻,却是在众人的头顶缓缓飘落。
遗恨宫的弟子们纷纷拿着武器站在城墙之上,眺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看着距离城墙还有一定距离的那些看起来杂七杂八,毫无任何阵型可言的部队。同时,也是看着那个站在那大约五千名杂牌军前面的那个人。
那个……唤来这场风雪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