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吻哈哈大笑起來,“花门主,好滑的皮肤,哈哈!”只见血吻红唇一张,一条长舌自口中伸出,在花语白晰的手臂上舔了起來。
花语只觉胃口一酸,显些沒将胃汗吐出,本想抽回手臂,只是被血吻抓在太紧,用尽法力也挣脱不开,心中不由的一沉,看來这血吻今曰來此,便是寻事的,只怕言语之下不能轻易应付的了。
花语也不再挣扎,另一只手运起法力切向那长舌,轻抬一只莲足,踢出血吻的腹部,此时再不出手,只怕还要被这血吻轻薄,哪怕不是其对手,花语也是无路可退。
血吻一见花语动手,双眼中露出一丝喜色,长舌一收,又穿了出去,将花语伸來的另一只手也缠住,如一条灵蛇一般,顺着手腕向衣内探去。
再看花语踢向血吻腹部的一脚,不知血吻怎么做到的,此时已被血吻的一条粗腿挡开,那粗腿顺势压在太师椅上,好像要骑在花语身上一般。
花语一见,羞愤的脸上大红,自出道以來,何时曾被人如此轻薄过,红唇小口微张,一道香气自口中喷出,真奔血吻的面庞。
血吻只觉一股香气扑鼻而來,脑中一沉,好像要睡着一般,知道中了花语的暗招,退后了几步,猛的摇了摇头,灵气直冲灵台,用法力驱散吸入体内的香气。
花语借机向后一退,手中已取出一条火红色的长鞭來,一鞭抽向血吻的头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都已达到极至,可见花语心中的气愤。
血吻一闪身已躲开了鞭影,脑中已回复了清醒,冲着花语一声邪笑,扑身而上,身上的血气弥漫,整间屋子中充满了血气。
花语修为差了血吻一阶,哪是血吻的对手,本打算传音给楼下的弟子,让她们速去传信给方锦,让他來救,迟了只怕再救无望。
只是花语却沒有想到,血吻下手根本不留情面,丝毫不顾忌北晋同盟的誓言,一味的猛攻,不到一盏花的功夫,体内已多处受伤,最后更是被血吻一道掌风击中胸口,被直接从窗口被击飞了出去。
血吻站在屋中,哈哈大起起來,刚要去追,此时从二楼已冲上來多名合欢门的弟子,也不知布下的什么阵法,将血吻团团围住。
血吻一阵冷笑,尽施手段,痛下杀手,几个呼吸之间,便将这些围攻的合欢门弟子一举击毙,等飞到窗外,再找花语时,已不见了踪影。
血吻恨的猛的一跺脚,只见那三层阁楼中间劈开了一条大缝,整个阁楼不停的颤抖起來。
再见从阁楼上冲出一群人來,多半都是些凡人,显是这阁楼曰常清理之人,争相向府外逃去,显然是怕受其波连。
血吻一挥手,这群人都不由的自主的飞到血吻面前。血吻咻咻一笑,一根手指轻点,只见人群中飞出一个头带王冠,身穿锦袍的男子,正是方重。
“看來你的命中注定有此劫了!”
血吻不再理会其它人,将手按下方重的头上,吸食起骨血來。
正在这时,只闻空中传來一阵怒吼声。
“你敢?”话音未落,一道劲气破空而來,声势之强远超刚才花语的掌力。
血吻理也不理,另一只手,隔空迎了回去,将那劲气击散,手中的方重此时已被吸光了精血,便成一堆人皮,挂着一身衣服,滑落到地上,一旁的王冠刚滚到了远处。
方锦接到合欢门弟子的求救,安排了一下事宜,便向平北王府飞來,到了王府正好看到血吻抓住方重,只好凭空一掌击來。
只是掌风太远,击到血吻处力道差了不少,并沒有影响到血吻,方重此时已被血吻吸光了骨血,化诚仁皮一张滑落在地。
“血吻,你又发得什么疯,为何杀我三弟?”
“发什么疯,你自己知道,今曰有你沒我,受死吧!”
血吻猛的扑向方锦,双手一分,一股血气散出,击向方锦。
方锦此时也有些发狂,方重在迷雾谷外,因为杨霖当年的偷袭,已成痴傻之状,让方锦悔恨不已。
如今又被血吻吸食了骨血,不明不白的死去,如何能忍,方锦也不在问,与血吻激战在一处,两人修为相当,到也斗的不相上下。
此时花语用尽全力,向着皇宫中一路疾飞,寻找方锦,根本不知方锦已到了平北王府,不然到是可助方锦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