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再找出心中那一点悲伤,正视她,而悲伤只是悲伤,那悲伤一点。照片是花莲,花莲是猛大的悲伤点,却是我绝大的眷恋。来到这裡,一次又一次不太同的滋味,随著年纪变动。
那是我另一个国土,即使一样遭受些许破坏,至少该在的还在,惧怕过的地方,深爱过的地方,当两种身心同样发生过时,有感觉的,而这感觉是我的,如同我的文字是应该属於我个人的。
很多年,我如蓝天般的自由,也自在。轻鬆且云淡风轻,但不对,我不只是该永远保持这样,我应该悲伤,无论如何沮丧或颓然,我怎麼会只有那麼一点点悲伤?
我很享受那个会悲伤的我,不太欣赏豁达逍遥的我,那个我太绝对,正如同我应该更绝对,对不对,我管不著,我要的不是亲善慈悲,要的是属於我的真正悲伤,不是俗尘般的悲伤。
悲伤你不懂,不是哭泣,不是压力,不是无情,不是天灾**,不是七情六慾,不是生离死别,悲欢离合,都不是,更不是感嘆世事多变,人海茫茫,苍茫人世,岁月时间的疾逝,悲伤不需要答案,我知道。
我在找心中破碎虚空般的悲伤,是虚无也好,是道之悲伤也罢!我抓住祂,感受,不好抓抓到就很牢靠,我要悲伤不是因為我要无敌或成為勇士,甚至是智者,智慧在这世界对我毫无用处。
远山,绿树,好风光。世人瞧我多悠哉,我望虚空多落寞。怎麼比?无聊的尘世,起伏的心情,倾向於继续堕落,落在无忧无争的境界裡,听一曲败军之将,一样傲笑江湖!啦啦啦!
一早到博爱路上的高等法院,被传唤当证人才知道事情发生在102年,搞什麼飞机呢?谁会记得多年前的某日,在那裡做了什麼吗?枉费我看有一位女法官还蛮聪明的,只是他们太不懂社会学了,浪费时间的程序。
不过,对我而言也算新鲜事,幻想若能有一个老婆是法官,我看我有机会开口说些辩证上的话了吧!不过我看她可能活活被我气死了,世上怎有真的有这样的傢伙!
如门前的树,不起眼,但很重要,重要的不是道路上的存在,是我眼中只有树,我今天的世界,以及每次我抽烟时的世界,意思就是单调且单纯。
今天晚上10点最快乐的事是买了一本书叫飘邈之旅,静静看了十分鐘,夜神誌,又午夜了,如果有一个命题是所有能够思想到的一切都是必定存在的,必然的一切就都没什麼好奇怪的,奇怪这两字也就消失於世上。
时间被玩掉了,也没玩到什麼,还不是没有妳一起玩,怎可能玩的有尽兴?扫兴一堆,尤其怎麼玩也囉哩囉唆,乾脆的,短短生命不是拿来计算的,当人用计算生命时,人已经退化了却以為是进步。
找不出什麼样的藉口,一头埋入千万人争战冒险的声光虚拟世界,是质疑此世界太乏善可陈,是故不理红尘俗世是多少,一枉,一晃,悠悠十载尽去!
ps:好像要说什麽,又忘记刚刚想说什麽,于是只好说感谢投月票给我的朋友,虽然龙吟月投最多,但一人打天地,有几个朋友帮忙打,虽然都打不过天,匹夫之勇也胜过胆小之辈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