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音乐皇的终极意识贯入慕龙的脑海上,魔首的武学、逍遥自在神的境界、无相之王的功力,也同时传承给在思想大界中的慕龙心灵裡。
奇异生命体看到这等阵仗,知道来者已经无法等閒视之,夹著尾巴成為快闪一族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年少的慕龙得到完整性的自己后,眼神锐利千万倍,境界无限提高,提高到自己知道是至极了,也同时明白了思想大界之主正是超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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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台北的风,吹的很清爽,风挺大的,这样不错,一个人若能够看清自己的灵魂,就同时拥有向上提升及向下沉沦的力量,空山灵雨寂静世界,可以藉由音乐力量带我到另一个世界去,并不是这世界不好,只是没有我心灵的好。
真实的思想如一头难以驾驭的暴啸猛兽,若是过于严肃那种思想变成理论而已,而理论在冲闯的生命过程中是多此一举的,刻骨铭心的永远不是理性的,是来自不断尝到的情绪,每种心情,只有撩拨时,才有感觉,感受即使世界世人从不看你一眼,而你的眼是看上远方那一道彩虹。一如摄影师罗晓韵的眼,遥远的,抓不到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美丽的梦隐藏著对天地万物的情怀,人类信仰和精神最终的依归,从承续生命的原始力量,融入生活焕化新生与天地合一让启示踏著超凡感情的步履,唱出对那古老又短暂生命的永恒情歌。
因为有山才能依偎著云,然而它们可以生活在一起,因为有你所以才有等待,等待情人风中依稀的身影,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著你,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我的名字从此叫做孤独;
因为我不放心我自己才将我的生命托付了你,我已寻寻觅觅好几个世纪,此生不能让你从我怀中离去,情人岂是可以随便说说而已;
因为有心所以才有秘密,然而大部份的时候都是些痛楚,不了解自己甘心做你的影子,就这样紧紧而无助地跟随著你,你要我哭我没有了名字,我的名字从此叫做嫉妒
有些人明白,有些人在发呆,时光不为谁等待,想爱又不想爱,斟酌该不该,青春已悄然走开,只问爱不爱,别问伤不伤害,有现在才有未来,有些事该深埋,有些人该忘怀,随四季轻松摇摆,一个人在天地间孤独的存在,你爱过谁恨过谁心里明白,或许情窦初开或历经沧海,在爱面前像个小孩,爱面前都是小孩,爱走过来不要意外,它一直在等你说你需要爱,把手打开心放下来,只有爱能治好你当年伤害,要明白的去爱,要爱得明白
真想要飞,真想要飞,真想要飞回去看,咱俩人初相识一句话都讲未出的开始,那时对著人生咱瞭解有多少,就在无皱纹的头额上,风轻轻玩你的头髮,柴屐声ㄎ一ㄎ一ㄎㄛㄎㄛ,只是梦中的心跳已经沉落去,要飞去那位,要飞去那位,咱俩人到如今犹原一句话都讲未出嘴,无意中看见头额上一旬一旬,咱的心事在那个睡不安隐的巢,真想要飞真想要飞真想要飞回去看咱俩人初相识一句话都讲未出的开始
什么天地啊,四季啊,昼夜啊,什么海天一色,地狱天堂,暮鼓晨钟,睡不着的夜,醒不来的早晨,春天的花如何得知秋天的果,今天的不堪如何原谅昨日的昏盲,飞鸟如何去爱怎么会爱上水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