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渐渐消去,睁开眼睛周围一大片绿色丛林,然而爱的你躲藏在哪里?夜空安静得像是没有呼吸,爬上山峰眺望天空的倒影,你却像水蒸气失去了踪跡,亿万光年距离会等下去,等到能够再紧紧抱著你,像遥远的星星永远守著你,这浩瀚的宇宙最爱你。
尼罗河游走黑暗的沙漠创造了埃及绿洲和开罗,埃及金字塔法老的宝藏散落万马奔腾的新王国,图腾阿蒙带著永恆诅咒!
象形字刻画千年传说,时空之门是个不解之谜,开啟陌生的世纪,祭司的咒语迴盪在古明,谁囚禁在名利的监狱?
挖空的记忆全随著陪葬品锁上一道又一道的封印,沉重石棺里困住一切呼吸,谁还有力气能逃脱出去?前世今生命运全都身不由己,是流著血液的红色木乃伊。
那天我打破古老献的复杂纪录,谁会是下个旅人不停的迷路,即将踏上大漠没有地图,用绿眼珠接下来什麼是赌注?
天命、家书、拜神、石窟,不是双手合十就能得到祝福,怀疑!敦煌到天竺到大秦没有出路,所有的僧侣和马伕不停赶路要亲眼目睹,要粉身碎骨,不用兵变民乱关键在丝绸的长度。
那天打破古老献的复杂纪录,不顾大风扯下面纱心无旁鶩,旅人的使命是分清废墟尘土没有突兀,不管是今是古。
在大漠迷路,落日的长河仍在远处,不用什麼地图相信突厥的绿眼珠,没有什麼赌注祝福的大小在於难度,都在赶路忘了思考有没有出路?
夜空佈满星棋,日记填写回忆,付出的努力完全不留痕跡,你说对不起,温柔得很刻意,事先就设计,安排好了顺序。
给的感情和悲伤成正比,多残忍比例用背叛婉拒那自以為是的美丽,这一个秘密说明关係
是一种永恆的反比。
月桂树与帕德嫩神寺,太阳马车正在奔驰,小爱神挥动著双翅,金箭是把爱的钥匙,谁偷开了潘朵拉盒子?谁吻了美神的脚趾?谁陪著命运女神纺织满身酒渍!
攀上野葡萄枝為谁失去理智成就奥林帕斯的歷史,借酒神意旨為你写首情诗写下希腊悲剧的开始,沉入许愿水池献身庆典祭祀,陶瓷酿成千古遗址望穿日蚀狂欢不止在你身边日子 用酒液稀释。
慾望和恐惧迴绕天堂的阶梯燃烧在夜里,祷告光明荣耀披纯洁的袍,你沉默的微笑从黑暗中来,听那清晰的对白,看最原始的姿态,挖掘心中的傲慢,背叛上神的圣战,而最后你静静的受难。
双脚踏进这小河,回忆渐渐下沉忽然遇到过去拥抱友谊的天真,因為爱著再也不能单纯,咫呎化為天涯。
洪流冲淡当初的想像,多刻骨多爱多愿意承担,最后还是手放开,山河存在,感情流散,什麼都忘记,什麼都放弃,永恆的面前还是遗憾!
在情书王者的面前,你佛洛伊德式的失言,似乎没什麼关联,其实意味著潜意识观念角色混乱的空间,你天生善变得以完美表现,找不到合适字眼来形容这种画面。
承诺的誓言无从分辨,回忆著从前快沦陷,真心悬在危险边缘,眼泪一直在蔓延,承诺的誓言无从分辨,跨越了界线才发现背叛躲在谎言背面,离别前剩下一种名词亏欠,叫做抱歉。
尘封了两千年的爱情,因為回眸又重新想起看不穿的过去碎裂成不再完整的痕跡永不清晰,庞贝古城充满了伤心,谁能保存封印等开啟,在时空裡找不到忘记,你在心中没有抹去。
最后的灰尘淹没了,不能忘记你离去又转身的背影,想要忽略黑暗的侵袭,為你深爱的,不能放弃,永远相信你说的归期,最后的灰尘淹没了不能忘记你离去又转身的背影,只剩下一丝呼吸,用所有力气所有力气去等早已消失的你。
当闭上双眼悲伤入侵,却只能在现在谈天气,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去将所有灾难痛苦全部平息,想用几个光阴叫住你,再也不要说明你的眼裡只有我的印记─我孤独的印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