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承受著丧母之痛的时候,西蒙波娃结识了一位年轻的女子,并且她一直支持著西蒙波娃,这位女子就是西尔维亚勒庞(哲学系大学生。她们的关係十分微妙:母女、朋友、情人..西蒙波娃在自传的第四卷《一切都说了,一切都做了》中讲述她与西尔维亚的关係犹如十五年前与好友扎扎的关係。
西尔维亚之后成為了西蒙波娃的养女并继承了西蒙波娃的所有遗產和著作。
西蒙波娃与土耳其女权主义家吉赛勒阿利米以及伊莉莎白巴丹德在女权领域中影响巨大,她们让世人了解到在阿尔及利亚战争爆发之后以及法律允许堕胎以来,女人所遭受的折磨。
之后的343请愿(des343,由343名妇女联署要求获得堕胎自由的请愿)也由此而生。
西蒙波娃与吉赛勒阿利米一同创建了非政府组织choisir,旨在推动自愿堕胎的合法性。西蒙波娃一生都在探索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参观工厂和学校,拜访的人物下至工厂女工人,上至政界领袖。
1980年,萨特辞世,西蒙波娃出版自传作品《告别仪式》,叙述了她是如何陪伴萨特最后的十年,描写细緻到对於萨特服的药,包括对於两人亲密生活的露骨描写触犯了不少哲学家。
1974年8月和9月,与让保罗萨特对话在罗马註册后出版,书中写道萨特对於自己作品的某些观点,彷彿他并未离世人远去。
同时在此书中,西蒙波娃想要让世人知道萨特是如何被贝尼勒维控制,指出勒维让萨特承认在存在主义中存在某种宗教倾向,而这点又是无神论所不容的。
在西蒙波娃看来,萨特再也无法从他的才智中获得快乐,也再也无法在哲学上进行论辩。
她同样也含沙射影地承认自己对於萨特的养女的厌恶之情。她是这样总结的:萨特的死使我们分离;而我的死也无法使我们相聚。就是如此;他早已厌倦了我们这麼久的纠缠不清。
1986年,西蒙波娃在巴黎与世长辞。她的葬礼甚至比萨特的更為举世瞩目,来自世界各地的男性和女性的读者追随至此。
西蒙波娃死后被葬在巴黎的蒙帕纳斯公墓,让保罗萨特的旁边,手上戴著纳尔逊艾格林送给她的戒指。
在2008年,為了纪念西蒙波娃而创立了西蒙德波伏娃奖。
西蒙波娃终其一生推广存在主义,她提出一系列的问题,探讨人类如何在无法选择出生的世界的荒谬中找到生命的意义。
儘管有联繫,但西蒙波娃的作品不同於萨特,她将人物描写得更為具体细緻,偏好向自身的经歷进行一种直接且连贯的思考。
西蒙波娃最重要的作品是她的《第二性》,这部作品被认為是女权运动的圣经。
在《第二性》中,西蒙波娃认為:我们并非生来為女人,我们是成為了女人。..如果说在青春期以前,有时甚至从婴儿早期,在我们看来她的性徵就已经决定,那不是因為有什麼神秘的本能在直接註定她是被动的、爱撒娇的、富於母性的,而是因為他人对这个孩子的影响几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要素。於是她从小就受到灌输,要完成女性的使命。男性亦然。这是这本书的最重要的观点。
(这一概念是从特土良的思想中提炼出来):正是由於个体的组成不同使得我们承担著不同的角色,拥有不同的属性,也才会有两性。书中提出女人因為体力较差,当生活需要体力时,女人自觉是弱者,对自由感觉恐惧,男人用法律形式把女人的低等地位固定下来,而女人还是甘心服从。
她不同意恩格斯所说的从母系氏族社会向父系氏族社会的过度是男人重新获取权力,认為歷史上女人从没有得到过权力,即使是在母系氏族社会。
她认為妇女真正的解放必须获得自由选择生育的权力,并向中性化过度。她这本书的英文译本在美国极度畅销,对造成20世纪60年代以来的女权运动起了很大的作用。
此书為西蒙波娃招致抗议甚至恶意诽谤。虽然西蒙波娃获得支持寥寥,但却打动了克洛德列维史特劳斯,后者认為从人类学角度看,西蒙波娃的这部作品是完全可被接受的。一些同时期的大作家反对西蒙波娃所写的,并有眾多诽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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