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失去眼球的眼依然流出热泪,不得不承认,人注定是会被老庄嘲讽的井底之蛙,每次以为看开了,解脱了,以为深潜在海中了,其实根本只在河畔沾湿了衣裳,内心仍然隐藏着无法感光的黑暗。
我想追寻那好像永恒的大幸福,却又舍不得每次的小幸福,终于连小幸福也渐渐消失了,渐渐,我越来越痛苦,渐渐,我变成更破碎的我,过去的我,小时候的我,以后的我,将来的我,似乎都连不在一起,每个我都是碎的。
我的世界好像真的毁了,我再也找不到爱了,突然奇迹般的有一天,就在我最颓丧的时候,走了千万里路,到了格陵兰一路里沙特的冰山,那不食人间烟火美如天仙的梦幻灵山,终于让我依稀找回了青春期初恋及理想。
我似乎感觉到远方有一面旗在召唤着我,似乎是我的灵魂在摇着一面旗,在远远的海中,大海里面它在对我召唤,它好像在跟我说,蝴蝶来吧!这里才是你飞的世界,不要在水上飞了,下到海里来,这里是你的世界,你要知道,在海里头你可以飞得更好,你可以飞得更深,你可以感觉到你在天空时无法得到的那种解放,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归宿。
终于我下定决心斩断我曾经待过的小天空,小湖泊,我抛弃掉这些依恋,这些舍不得,奔向最后能让我安居的幸福,小时候曾经拥有的无拘无束的幸福,大海,那才是我该去的地方,那才是我体验永恒快乐的地方。
我依稀触摸到那只无形大象的毛边,我又再度感受到母体子─宫羊水中的温暖,痛苦自虐,贫困快乐富有,性─压抑性─满足,不管哪一种,只要是有自尊能自傲的活着都是一种幸福。
亚里士多德无情的说,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又深情的留下一个遗嘱,要求将他埋葬在妻子坟边。
我说,凡人最爱的还是爱人亲人,在凡人的世界,真理最后总是在爱与亲情前低头。
格陵兰冰山沉默看着我,无言的描述,那个小时候什么都爱我的“我”,那个小时候初恋的“我”,那个小时候不会说我小时候的“我”,那个“我”还在我心中吗?那个“我”曾经离开过我吗?是我抛弃他还是他抛弃我?
也许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也许他只是不想出现在他不喜欢的成熟世界,那个“我”像神一样,有不同于人间的爱,有不同于人性自私的爱,有不同于所有男人所有女人的爱。那是什么样的爱?像神一般的爱,不求得到只有付出的爱,人间有吗?我有吗?我真的无怨无悔爱过吗?我真的爱过吗?我真的被爱过吗?”
大师罗晓韵一脸摇着头,男人总是自以为是,多情如此而已,大师罗晓韵的内心世界,出现了情王,他一脸呈现大哲的脸,情哲,情王,哲王,突然的大师罗晓韵站立在最高巅峰的地方,往下看着网络时期很长,看着破界时期的人界战争,只手遮天的智慧英雄王者出现,大宇宙时期人全异化,浩瀚时期很长。
圣情爱时期,永远时期,然而的永远时期,永远时期大哲他羽化在这地方,大师罗晓韵模糊的看不清,心焦急,精神过度下,大师罗晓韵化成一首绝诗,境空之诗,无杂质,只有美,一首永远的美诗,坠进了永远时期,后世称大师罗晓韵为一首史诗。
美丽的史诗飞在桃花满天地的天堂中,半空中,音乐花朵飞着,天下太平的世界,与世无争的世界,“好美!”,成为史诗的大师罗晓韵说道。
好美的世界,抬头看着古典书钟,书上隽雕刻着,永恒时间。终极美丽的世界,她看到了。
永恒时间的外面,破碎虚空,史诗讶然又颤抖的不停,一尊赤手裂天的魔英挺在星空中,大哲正在对决着大魔。
史诗大师罗晓韵惊感恐悟,蜕化成始诗,无美无丑无善无恶只有“真”,他大哲大魔竟然是同一尊,不同的是一个长白发飘飞着,一个凌空黝黑短赤发,非黑即白,非白即黑,不容成灰,只有对决。
只有对决吗?始诗迷惑着,智不够高,她恨天高,恨智欺天的大魔,为什麽要杀死大哲。为什麽破坏美好的一切,为什麽?
注:《神曲》张洪量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