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子俩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真是死得活该!……
现在,我们再回过头来,说一说三清观这里的事情。
清风道长与杏儿哥的七叔,连夜赶回三清观,到了观门前,一看天已放亮,四下里一片静悄悄。
看到门上已经无锁,清风道长知道:
杏儿哥已经是回来了。
于是,向前敲门,敲了好长的时间,门里竟然是毫无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正在奇怪。清风道长甚至都想让杏儿哥的七叔越墙而入。
就在这时候,院里面传来了杏儿哥的回答声:
“是师父回来了吗?”
“是的,杏儿,是我。”清风道长回答道。
山门打开,看到师父回来了,杏儿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样,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清风道长,趴在师父的耳朵边上说道:
“师父,你上哪去了?我险些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都怨师父,都怨师父,这一次真的是师父失算了,险些就见不到我的徒儿了!”
清风道长一边拍着杏儿哥的肩膀,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对他说道。
“杏儿,道长已经走了一天一宿的路了,你还要累他?”
看杏儿哥没发现自己,站在一旁的七叔这时说道。
听到七叔在说话,直到这时,杏儿哥才发现七叔也站在旁边。
他松开抱着师父的双手,赶忙走了过去,又一下子扑到了七叔的怀里,问七叔:
“七叔,你怎么也来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杏儿,你师父一直在为这件事情奔忙,我怎么就能不知道呢?
而你,却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怨你师父,你知道吗?
从昨天午时开始到现在,你师父是马不停蹄地从刘家庄跑到县城里,又从县城里跑到这里,那是水米没沾牙呀!”
七叔对杏儿哥说道。
“嘿嘿,我就知道,我已经是错怪了我师父了,他老人家哪能不管我呢?
是不是啊?师父!”
杏儿哥对着清风道长做了一个鬼脸,就一手拉着师父,一手拉着七叔,朝观里走。
等到三人都进了门,他把门闩『插』上。
边走,嘴里还边说道:
“师父,七叔,你们辛苦了,我知道师父快回来了,已经做好了粥,正等着师父呢!”
把师父与七叔拉到屋里桌子前面,等到两人坐好,杏儿哥回身就准备去端饭。
这时,清风道长好似开玩笑般的问道:
“杏儿,还说等着师父呢,刚才师父与你七叔敲了半天门,你才来开,你在干什么呢?”
“师父,说起这件事情,连我自己一时都说不清楚了。
师父,七叔,你们先吃粥,等一会儿,我还要请教你们二位呢!”
杏儿哥有点儿疑『惑』的说道。
“什么?不会又有什么蹊跷事发生了吧?”
清风道长追问道。
“还真是蹊跷事情呢!”
说到这里,杏儿哥有点儿担心的问清风道长:
“师父,那县衙的人,不会马上就追到这里吧?”
“我看暂时还不会。
他七叔,你说呢?”
清风道长问七叔。
“我想:县衙里的人,一早上,得先去野狼谷验明正身,然后,回去报告。
得到报告后,那县官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现在就是不知道:县衙里的人,能不能马上发现错了?
若能发现,也许,他们立即就会采取行动。
首先去的地方,应该是青石村或者刘家庄。
要到这里,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不过,我们也应当做好追来的准备。
但是,如果他们没发现错了,也许就这样结案了。”
因为眼前这三个人,还不知道“野狼谷”那里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七叔只能这样推测到。
“他七叔,你推测的完全正确。
不过,为了预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些准备。
杏儿,你要把衣服穿好,随时准备行动。
一有动静,我与你七叔掩护着你,你要立即从后面越墙而出。
凭你现在的轻功,出了三清观,凭县衙里的那些人,还没有办法追上你。
出了观以后,你就先去天香家里躲藏,至于以后怎么办,我们再做商议。
另外,忘了告诉你了,你的七叔,现在也已经学会“梨花轻功”了。
以后,你们叔侄两个就可以在一起切磋了。”
清风道长亲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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