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我更来气。”
范范同陆芷柔说道:“他喝醉了。”
这里的他,很明显是指得慕一笙。
“妈你都不知道慕一笙喝醉了有多讨人嫌,又哭又闹像个小孩子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有脱衣服满屋子上蹿下跳的怪癖!!!”
慕一笙一发起疯来,范范根本就拦不住。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浴室,把他的头按在浴缸里淹冷水,清醒了一点吧,他后半夜感冒发烧,还吐了我一身。”
“你看到的那件灰色毛衣和贴身衣服,就是因为被他的吐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染上了酸臭味儿,我觉得恶心,才脱了扔在那儿的。”
“那他脖子上的时候牙齿印是怎么回事?”陆芷柔问她,“难道不是你们情到深处自然浓,太过激烈留下的吗?”
范范脸色瞬间变得无语至极。
“拜托,是他喝醉了发酒疯,要对我用强,我推不动他,一气之下想要咬断他的脖子弄死他,好吗亲爱的妈?!”
难以置信,陆芷柔张了张嘴,总结道:“男人果然不能喝酒,喝了酒大多都是禽兽,也真是难为你了,我可怜的孩子。”
范范又被当成几岁大的小朋友,被陆芷柔用用情的目光看着,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愤怒的情绪一下又被陆芷柔这种有爱的动作治愈了。
“你当年就是在这个房间生下我和澜澜的吗?”范范看着一旁的房间问,只见那房间内,摆着一张病床,另外还有一些长满了铁锈的医疗设备。
陆芷柔走进去,把一个拨浪鼓从地上捡了起来,一边摇一边道:“是的,你们当年就是在这个房间出生的,还记得刚刚生下你们那会儿。
我时常用这个拨浪鼓逗你们玩,你的身子骨比苏澜好一些,没她那么爱哭,醒着的时候就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我,时不时的弯着眼睛,美美的笑。”陆芷柔回忆着说,“那段日子是我送走你们之后,最美好的回忆。”
可以说再没有回到苏澜身边这些年里,都是那份美好的回忆支撑着她,才一路走到了现在……
范范贝齿紧咬下唇。
她和苏澜同陆芷柔分离这么多年,都是拜陆温纶所赐。
去你的狗屁枭雄。
陆温纶,且等着吧,我和苏澜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
苏澜这时正在电影院和厉珒惬意的享受二人世界。
她和厉珒坐在最后一排。
看着前方空荡荡的一片。
卷翘浓密的长睫毛扑腾扑腾的煽动了几下。
“你包场了?”
这是个肯定句。
“有什么好奇怪的,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来电影,都是这种排场。”厉珒身子不羁的斜靠在座椅上,一条修长的手臂自然的楼着苏澜的肩。
“你该不会对我有邪恶的想法吧?”苏澜拢了拢身上的水貂大衣,里面可就只穿着一条轻薄的连衣裙,然后厉珒直接把水貂大衣剥开了一边。
“穿这么多,不热吗?”播放厅里开着暖气,他垂着眼睑,落在苏澜锁骨下方的视线,具有一股非常明显的侵略性。
苏澜连忙把掉下去的那截水貂又穿了回去,并且死死的捂着一个地方,问他道:“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在电影院……”
她低垂着脑袋,脸颊情不自禁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在电影院,这样的场景,光想想,都觉得很害羞呢……
“在这种事上,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嗯……?”厉珒挑起她的下巴,一个嗯字,被长长的尾音念出了性感的味道。
苏澜霎时间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不!”
“不可以!”她猛地一下甩开厉珒抬着她下巴的手说,“电影院的放映厅,普遍性都安装着监控摄像头,如果在这里。
会被录下来的。”
她可不想便宜那些监控室的工作人员。
其次是……
万一画面泄露了出去,她和厉珒可就要变成行为极其放荡的人设。
这样不仅会损害她和厉珒的形象。
还会成为人们茶余饭盒的笑料谈资,太丢脸了。
“放心,这家电影院已经被我买下来了。”厉珒暗哑低沉的嗓音诱哄着她。
这男人……
苏澜闭了下眼睛,深深无语。
为了在电影院留下一次爱的体验,居然不惜买下一家电影院。
她捏着厉珒的鼻子问。
“你呀,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厉珒捉住她的手,啃了一口:“弄疼你。”
“啊——”
苏澜立即就大声惨叫了起来,然后瞪着他道:“骗子!就没有一次是不疼的!”
厉珒抱住她。
“放心,这次不会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