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本意实在不愿再战,符录消耗如此多,烧掉的灵石不少,身家如此丰厚,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
按照顺序,从第二百零一号开始,在二百号内挑人,挑人当然是越早挑越好,抽到二百零几号比较靠前的,运气还算不错。此时,王先也在观察着场中二百号以内的众人。
王先发现,那白衣儒雅青年,也在自已这组挑人的队伍中。而那黑袍凶悍中年人,听说每一场都是重伤对手,威势逼人,则冷笑着站在两百号以内的众人中。
果然,不出所料,那上一场对阵的道姑在第四位就被选走,她那法力消耗过巨的样子,细心人不难看出。而黑袍中年人,却没人敢去选他,谁也不想找虐。
王先在起初轮空时,观察过场中对手,只有十来位很强的,引起他的注意,只要不对上这些人,都有必胜把握。轮到王先时,王先还是挑选了一位印象中法力平平的对手。
这是一位青衣青年修士,矮矮的瘦瘦的,满脸透着精明。这人见王先挑中他,不禁叹了口气。现在场中只有两百来号人,能从三千多人中杀出,都不是易与之辈,不是实力强横,就是机智过人。
对手显然清楚王先的实力,知道这是一位遇强不弱,遇弱颇强的平局高手,符录傍身,身家颇丰,似乎是富有家族子弟,实在是难啃的硬骨头。
双方抱拳礼毕,知道这是必分胜负之战,没有时间限制,也没客气,互相对攻起来。青衣青年使的是一把上品灵器折扇,王先见识过程盛那把中品灵器折扇,知道这折扇攻守皆备,扇骨难防。
这青年前面几关取胜过关,这扇骨的突袭立功不小。青衣青年功法和扇法果然和王先是半斤八两,双方都未用全力,试探着游斗,一时只见两人在场中不时游走,偶尔交手三两招又很快分开。
场中其他对阵的场次,倒有不少象王先这样,谨慎小心的对战。最后一战不限时,要想言胜,不把对手彻底制服是不行的。
轻伤对方无意义,重伤对方要冒的风险不小,毕竟能熬到现在的,都有几把刷子,而且大多已使了出来,谁都明白对方的强项,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选择了耐心周旋,不急不躁。
不过,例外总是有的,只见那白衣儒雅青年,一上场便是狂风暴雨似的挥剑急攻,敢这样对敌,本身就说明他自恃实力,夷然不惧对手的反击或偷袭。修真界一力降十会,你功法和剑法高明,双方法器只要相差不大,无论对方出何花样,就可以吃定他。
便是王先自已,估计不甩出五六张中品符,也难扛住那白衣青年的攻击,要取胜,估计还得再加很多张符,这是王先不愿意做的事。果然,不过一息时间,那白衣儒雅青年便用剑逼着对方脖子获胜,不屑于重伤对方。那落败的对手只有暗叹自已倒霉。
半个时辰刚刚过去,王先还在凝神对敌,这名表面上功法剑法与王先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想到在最后一轮遇上了。这是王先未动用符录斗法最久的一次,抱着对手难得的念头,王先尽量小心应对,打得越久越好。反正有千年灵乳在手,时间一久,胜势必在自已这边。
与王先这一场的沉闷相比,其他场次却渐渐有了波动,想一直耗下去的对手毕竟不多,热身的时间过了,攻击也就大多猛烈起来。王先的对手不知为什么也选择了一直耗下去,让王先有点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