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道:“嗯,你也早点休息。”
孟娬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还有些神魂游离的。
以前殷珩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她感觉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可是今晚他站起来了,将她抵在门上强势亲吻过后,她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以后怕不是得被他为所欲为……
那她就应该趁他还在轮椅上的时候赶紧为所欲为他啊!方才她怎么就那么听话地没进他屋呢!
孟娬脑子里反复闪现着之前的画面,导致她一晚上睡得乱七八糟的,心里怦怦乱跳到停不下来。
第二天早上孟娬很早就醒了,精神不济地出门来时,外边的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
她揉了揉眼睛,经过旭沉芳的屋门前时,发现他门前还落着锁,才想起来这是猴不归的恶作剧,本来她昨晚睡前应该把这锁打开的,但是后来她忘了。
遂孟娬站在门前停了停,也不知猴不归把钥匙藏哪儿了,不过她基本用不上钥匙,只需随手抽下发簪,往锁眼里掏几下就咔嚓一声完事儿。
然,孟娬才刚一抽开铜锁,哪想房门几乎同时地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旭沉芳就像是早就等在门背后似的,门一开他就冷不防出现在门框里。
实际上,门锁一有响动他就醒了,大清早的就等着找猴不归算账呢,所以翻身便下床如风一样移步到门边来。
旭沉芳也没想到是孟娬来开的门。
而孟娬精神头不足,很容易被吓,抬头晃眼一看面前突然飘来个衣红肤白的家伙时,嘴上叫了声“卧槽!”,她脚往后一撤,结果就一步踩了个空。
旭沉芳及时拉她一把,又把她拉了回来,孟娬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孟娬扶着额头定定神,听旭沉芳悠悠道:“这么惊慌作甚,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孟娬一把推开他,瞪他一眼,道:“那你出现在门后作甚,莫不是存心吓唬人?”
旭沉芳道:“我尿急不行?”他抬脚跨出屋门,回头眯着眼看了看孟娬,又道,“昨晚没睡好?看你这样子,果然是做了亏心事。”
他眼神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上。
孟娬抿了抿唇,道:“你不是尿急吗,怎么还没憋死你!还不快去,就不怕影响以后功能?”
旭沉芳好气又好笑地看她一眼,然后从她身边潇洒走过,朝如厕的地方去,一边走一边若无其事地解自己腰带,道:“女孩家家的,说话要慎重。”
孟娬知道自己的唇还有些红肿发酥,想着一定要想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出来,不然她娘又要怀疑了。
但很奇怪的是,夏氏清晨只多看了她两眼,其余的不置一词。
可孟娬心里那个虚啊,于是四人围坐桌前用早饭的时候,孟娬就感叹道:“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在啃娘烙的饼。没想到今早起来发现在啃被子,嘴都啃肿了。”
本来大家都在默默吃饭,殷珩闻言拿筷的手顿了顿。
旭沉芳闻言则直接噗地一口粥呛着了,连连咳嗽。
夏氏更是凉飕飕看她一眼,道:“你急着解释什么,我还什么都没问。”
孟娬默了默,搔了搔脸颊道:“哦,是我解释得太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