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的太乙神针已经把张学政的病,诊治的差不多,又经过多曰静养,张学政已经能够起身下床,身体、精神都好上不少。
“张大人、张夫人,你们怎么出来了,折煞小子了。”
远远的,王子腾便看见两个人,带着一群奴仆,迎候在门前。
女的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格子长衫,面若满月,眉眼带笑,站在那里,笑语盈盈的看着走来的王子腾。
男的气度非凡,站在那里,看着疾走而来的王子腾,国字型的脸上透着一丝带有威严的笑容,那么轻轻的一站,便有一股沛然的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仿若是一尊能够执掌无数人的命运的神祗一般。
这两个人王子腾识的,一个是执掌曹州府无数学子命运的张学政,一个是他的夫人,此时两人居然都站在了门口相迎。
王子腾心中心中一阵感慨,像这样的大人物,居然能够在门前迎接自己,这才是真正的虚怀若谷吧。
不比一些人,有了一分权力当做十分用不说,那摆起架子来,高高在上,仿若不能够接近一般。
“真正有本事的人,又何须那么多的做作,那些拿架子的人,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家伙罢了。”
王子腾摇了摇头,纵使是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对付起一些升斗小民来,也能够让升斗小民办起事情来,几乎是寸步难行。
见王子腾疾走而来,张学政淡然一笑:“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出来迎接本所应该,谁敢说折煞了你,我必不饶他!”
“恩人,请进!”
张学政对着王子腾躬身一礼,恭恭敬敬的,把王子腾向着张府里让了进去。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何况是救命之恩,无论怎样报答都不会过分。
人世间的恩德,又有什么比救命之恩大呢?
王子腾、红玉在张学政热情的招呼下,到了张府坐定,张学政早已让人奉上茶水,这才面带愧色的说道:“恩人,我这几天在内院静养,不知道犬子这些曰子多次打扰你,我已经惩治他了,关了他三天禁闭,这是因为过年,才刚刚放他出来!”
说完,脸上一冷,对着旁边的张学堂的喝道:“孽障,谁让你去不断的打扰的恩人的?”
张玉堂脸一垮,带着一股怯意看了张学政一眼,走到了张学政的面前。
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张学政怒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到恩人面前跪下,恩人救了为父的姓命,也是你的恩人,恩人早已说过,时机一到,便会来给为父诊治,谁让你一遍又一遍的去搔扰恩人的,这要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个刻薄的人,只懂的仗势欺人,不懂的知恩图报。”
张玉堂是个读书人,傲气天生,却也不敢违逆了自己的父亲,走到王子腾面前,便要跪求原谅。
王子腾心中那有那么多的讲究,笑着把张玉堂拉住:“张大人,我恰好会些医术,会医术就应该救死扶伤,能救你,也是咱们之间有这样的缘分,可不要一口一个恩人了,我年纪轻轻,没有什么德行,这样的话听多了,可是要折寿的。”
“至于玉堂兄弟,是因为担心大人的病情,心忧之下,才去找我的,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反而成就了我神医的名声,现在王家村里几乎人人都知道我偶是个神医了,哈哈......你能有这样孝顺的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可不要在惩罚他了。”
“我这一次来,就是因为你已经到了第二次针灸的时候,这一次一针下去,诸病全消,以后大人就能够脱离病痛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