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道:“民妇不敢!”
声音有些哽咽,徐徐道来。
朱屠夫是曹州城中有名的屠夫,有着一家颇大的屠宰场,腰缠万贯,凶狠残暴,手底下养着一帮子闲人,时常横行乡里。
有一日,这朱屠夫从林瑜的家门前路过,恰好看到了林瑜出门买菜,见林瑜美貌如花,当下就起了色心。
直接带着人,进了林瑜的家门。
抱住林瑜,就要快活一番。
林瑜的丈夫正在家中,岂容恶霸欺辱自己的妻子,愤而反击,却被朱屠夫就地拾起旁边一把菜刀,找准其夫的头颅,来了一刀。
朱屠夫势大力沉,一刀便把其夫的头颅砍了下来。
当着其夫的尸身,强行奸-污了林瑜。
林瑜受辱之后,葬了丈夫,便到县衙告状。
谁知道,县衙的孟浪早已经和朱屠夫暗通款曲,待林瑜和朱屠夫到了大堂的时候,就听那孟浪也不问事情的缘由,当着曹州诸多老百姓的面判道:
“大胆朱屠夫,你怎敢在过年的时候,把人家的丈夫杀了,让别人过年的时候守寡,毫不凄凉!”
“现在本官判你和这被杀了丈夫的夫人结婚,而且也判你和你的现任夫人离婚,让你的现任夫人也尝一尝,大过年的守寡的滋味!”
林瑜抵死不从,在公堂上,大骂朱屠夫、孟浪,孟浪恼怒之下,把朱屠夫赶下公堂,直接收监了林瑜。
再被收监的日子里,更是遭受到了孟浪的奸-污,甚至有许多衙役,也是看林瑜颇有姿色,知道她难以出狱,更是把她当做了玩物,肆意玩弄。
神威侯了解天统皇朝,妇女的地位一向地下,一旦入了监牢,只要略有姿色的,就会失去贞洁。
知道她说的不假,神威侯一拍惊堂木,问道:“孟浪,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可知罪?”
孟浪知道这事儿路人皆知,隐瞒不得,便当下签字画押,认了下来。
神威侯冷冷一笑,把林瑜无罪释放,而几个奸-污林瑜的人,统统抓了起来,判了刑罚。
放了林瑜后,又有人前来,状告孟浪,孟浪看着一拨拨的人前来,知道定然是有人暗中收拾自己,否则不会这么巧,有这么多的人要来状告自己,而且这些人的手中都有着确凿证据,根本无力隐瞒。
心中暗暗后悔,当初自己要是做的绝一点,把所有的当事人,统统杀了,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麻烦了。
到了最后,神威侯怒道:“孟浪,你罪大恶极,本官现在判你,流放三千里,去凉州边塞,守卫边疆,杀敌立功,来抵消你的罪孽吧!”
“流放凉州?”
孟浪脸上一白,血色全无。
神威侯道:“给孟浪脱下官袍,铐上枷锁,立即执行!”
孟浪带了枷锁,由两个衙役押解着,向着凉州而去,就在此时,却有一片道符挥洒,道符化作三十六只铁翅雄鹰。
雄鹰展翅高飞,落向了曹州府的各处,每一个作恶的衙役,都遭受到了雄鹰的攻击,纷纷倒地身亡,而那孟浪也没有走出曹州多远地方,也遭受到了雄鹰攻击,身死。
“赏善罚恶,除恶即为扬善!”
曹州一处小亭上,一人白衣如雪,收了道符,笑道:“想不到杀了几个一个贪官而已,居然还能获得三点功德,真难以想象,这官到底恶到了什么地步,人神共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