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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呼吸了。”

“掉下水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救活。”

“已经死了！”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江转转眼睛布满血丝，嘶声力竭的吼道：“闭嘴！都给我闭嘴！我弟弟没死，我弟弟的不会死的。”

说到最后，她踉跄着跪倒在地，手指甲抓在河岸边的鹅卵石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血迹。

“我弟弟不会死的，我弟弟不会死的……”转转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像是在说服别人，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周遭的一切应九明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知道人落水昏迷后，有一个时间的。在这个时间内，只要施救方法正确，被救人求生意志力强，就有很大可能性被救活。

“别死！给我醒过来。”他的手上动作已经变得机械了，一下一下不停，忽然有一道细微的声音传进耳朵中。

“醒了，真的醒了。”喜极而泣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激动不已，四周一片欢呼。

应九明松口气，满头大汗的跌坐在地上，把江洋小小瘦瘦的身体抱了起来，“谢天谢地，幸好没死！”要是他没把人救活，以后霍北疆还不把他弄死。

“咳咳……”江洋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一双眼眸疲倦的睁开，没有焦距的看着四周。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安静！”应九明吼了一声，低下头去认真听。

“南绯，南绯姐姐……南绯姐姐……”他被裹在水草中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南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