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他出了什么事？”顾念慈颤声问。

“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你先说说你的事，25年前不是说你自杀了吗？”老夫人问。

顾念慈脸色大变，垂下了头。

“我是你姐姐，青丫头是你孙女，陆墨是你孙女婿，都是自己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夫人是急性子，见顾念慈磨磨唧唧的，更加着急了。

“我过去看电视。”陆墨主动提出回避。

他猜测顾念慈应该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不适合他听。

见陆墨离开了，顾念慈松了口气，又看向了叶青青。

她的那些事，不能让孙女听啊！

她自己都嫌丢人呢！

“青丫头去陪陆墨看电视！”老夫人推了叶青青一把。

叶青青扁了扁嘴，她怎么就不能听了？

她过去和陆墨排排坐，耳朵却竖得尖尖的，好想知道奶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夫人抓住了顾念慈的手，不再光滑细嫩，粗糙沧桑，还有好些老茧。

心里不由酸了！

顾念慈犹豫了会，终于说出了她当年的遭遇。

那些不堪的往事，每当回忆起来，心口上的伤总是鲜血淋淋，无法愈合。

“我确实自杀了，那些人想……我撞了墙，当时魂都出窍了，可却没死成，被人救了！”

顾念慈慢慢的诉说着，声音沙哑低沉。

“救我的人，是农场的一个无赖光棍，救我只是为了娶媳妇，后来他喝酒摔进粪坑没了，他妈妈把我卖到了山里……”

顾念慈说不下去了，好女不嫁二夫，可她却像货物一样，被卖来卖去，没有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