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儿阴笑着看着那晚礼服女孩,恶心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阿姨,你觉得好听不?悦耳不?不想听,给我麻溜地滚出去啊!”
刘雅婷看得直笑:“姜天啊,跟你在大学时候和人斗狠一模一样啊!要不是你之前说了,我都怀疑是你亲生闺女呢!”
“哪儿啊,我小姑家姑娘的!小姑夫没地位,就随了她妈的姓。呵呵!”
姜天郁闷地道:“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不被她活活气死啊!”
那晚礼服女孩被姜婉儿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气炸了,一拉胖子委屈地撒娇道:“你瞧瞧,你瞧瞧,他们欺负我!你得给我出去,你不说你郡王府路,镇朝阳区的嘛!”
“行,行。你有种,乡下来的暴发户吧,我看你能给我杠到什么时候!”
那胖子就拨打电话叫人了。
不一会儿。
就来了几个联防队员,走到胖子跟前,点头哈腰很客气地问道:“豪哥,怎么回事儿啊?”
那胖子就把衣领扯掉几枚扣子,端起一杯残酒,不慌不忙地往自己身上一倒,指着姜天笑道:
“这小子拿酒泼我,还扯坏我衬衣,打我!把他给我刑事拘留了!”
“请给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几个联防队员就走到姜天跟前,傲然冷哼道。
“我去,有意思!”
姜天摇了摇头,哭笑不得。
天子脚下,皇城根上……这小子可以啊。
那胖子就阴森森地笑道:“明白告诉你,我叫葛金豪,太子酒店的张虎臣虎爷听说过吗?我铁磁!也不打听打听,在朝阳区这片,谁tm敢招惹我!”
姜天没动。
这种小角色哪里值得他出手啊?
看来这小子是张虎臣的人,可自己没张虎臣的电话啊,打给老妈?
“快点,等啥呢!配合点!”几个联防队员疾言厉色地指着姜天喝斥道。
姜婉儿已经怒了,冷冷一笑道:“颠倒黑白的水准可以啊!你们学过法律常识吧?七岁儿童,属于完全无民事刑事能力行为人,杀人放火,打人都不犯法的哦!”
“你说什么?小屁孩还和我讲法律?我看你就是欠打!”
有个五大三粗,身高得有一米八,体重得超过二百斤的联防队员恶行恶相地指着姜婉儿道。
快到春节了,大家又不约而同地回想起被熊孩子支配恐惧,心情很不好。
“是吗?”
姜婉儿冷冷一笑,眼神已经很森寒了,忽然间站起,小小的拳头一拳捣在了大汉的小腹上。
嗖!
大汉猛一弯腰,眼球暴凸,刚刚吃得饭菜全部喷出来了。
紧跟着姜婉儿寸劲爆发,庞大的身躯好像破布娃娃般,飞出七八米远,撞塌五六个桌台才摔在地上。
“圣心王者拳?打得有模有样的嘛!”
姜天先是夸赞了句,然后就是一头黑线地道:
“爷爷教她这个干什么啊,熊孩子本来就很烦人了,何况是有修为的熊孩子啊!”
“哥,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姜婉儿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被吐了一身呕吐物,快被恶心死了。
“谁让你打人?活该啊你!”姜天哭笑不得,刘雅婷连忙拿纸巾帮她擦干净。
“小屁孩,你怎么能打人呢?”
这会儿,几个惊呆的联防队员也反应过来了,竟然抽出警棍朝着姜婉儿打去。
“还打,还打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们!”
姜婉儿那个气啊,也就别提了,把长衫脱掉一把甩开,就杀入敌群之中。
只见她一跃而起,一巴掌把一人拍飞,一个撩阴腿,踢得一人跪地,然后一个肘击,又废掉一个战斗力。
“给小姐换个曲子——《将军令》!”
舞台上,法国女领班看得兴奋得不行,给乐队打了手势,笑道。
“得叻!”
几个金发碧眼的鬼佬立刻兴奋地演奏起来,钢琴、吉他、贝斯、架子鼓一起上,那叫一个热闹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