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讪讪地走进去，将牛奶放在书桌上：“你没吃多少，喝杯牛奶。”

他一边抽烟一边幽深地望住她，表情深不可测。

她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厚着脸皮走过去，坐在他的怀里，小脸贴在他的心口。

她的声音十分地温顺：“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勾着他的脖子，将红润的小嘴凑上去让他亲。

章伯言垂着黑眸，没有亲她，只是哑了声音：“福伯教你的？用身体来讨好我？”

她摇头，“没有。”

小手抱着他的脖子，“是我自己想要讨好你，想你不生气。”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住她精致的小脸，看着她声音低沉：“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知道。”她老老实实地开口。

章伯言的面部肌肉一下子绷紧，他眯着眼：“既然知道，你还去做？”

“小北，你将我置于何地？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办？还是你觉得你在我心里可有可无，没有了一个莫小北，我还能再找出一个李小北林小北出来，嗯？”

他的声音严厉极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的眼。

莫小北咬着唇，不敢吱声。

章伯言忽然就将脸侧到一旁去，声音清清冷冷的：“莫小北，这些你都没有想过！”

他又看着她：“我只是想你好好的。”

她怔了一下。

章伯言的嘴角浮着一抹苦涩：“如果你不在了，那么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他将她推开，径自走出去。

莫小北感觉到周围都是空荡荡的，她呆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走了出去，也意识到，他的气很难消，不是她撒两句娇就可以的，也不是她缠着他睡一觉就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