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苦着脸瞧着乔云然说:“然儿,同一种味道。”
乔云然仔细的瞧了瞧两种草,说:“你瞧一瞧草的头部,一个圆一些,一个则扁了一些,一个好看一些,一个难看一些,好看的是草,难看的是药草。”
凌花朵来回打量两种草,她很快又傻傻的分不清楚了,这两种草长得明明是一个样子,哪里有好看和不好看的区别。
凌花朵去寻姜大夫说话,她说了乔云然如何分辨这两种的事,她最后相当无奈的跟姜大夫说:“姜叔,我是怎么也分辨不出这两种草。姜叔,你是怎么分辨出这两种草的不同。”
姜大夫自凌花朵手里面挑选出药草后,他瞧着凌花朵说:“朵儿,我是依据经验分辨出两种草的不同,然儿大约是本身在药草方面直觉敏锐。”
姜大夫瞧着凌花朵失望的面容,他想起他年少时候的纠结,他安抚说:“朵儿,你一直迷惑我为什么不收你们两人为徒,你认为我是因为你们女子的身份?”
凌花朵肯定的点了点头,乔云然是无心学好医术,但是凌花朵却是动了学医的心思。
姜大夫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他抚着胡子微微的笑了笑,他轻轻摇头后,笑着说:“你们是女子的身份,的确是我不愿意收你们为徒的根本原因。
学医是一件长时期的事情,不是三两年便能够有收获的事情。我是江南人士,如今江南这边情形好转,我已经动了想回家的心思。
你们身为女子,到了合适的年纪,便会结良缘到夫家生活。
短短的几月时光,我教不出一个大夫,而你们如果万一对医术有特别的兴趣,却又无法继续学习下去,这对你们一辈子来说,就会有一个心结存在。
我不愿意你们小小年纪心里便有结,还不如从来不曾给过你们机会。
短短的几月的时光,我却能够好好的教导你们去认识药草,我觉得这便是结善缘。”
凌花朵的心里面还是不服气,她望着姜大夫问:“姜叔,要是然儿对医术有兴趣,你也没有心思教导她?”
姜大夫想了想肯定的点了点头说:“然儿在分辨药草方面的确是非常的让人惊艳,但是她这样的人,她如果有心医术,早在我之前,便会有人会抢着教导她。”
姜大夫想一想轻轻的摇头,这世上的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够强求,乔云然的确是无心医术的人。
姜大夫心里面对此有过深深的惋惜,因为乔云然对药草有一种天然的直觉,这种本事非常的少见,学医的人,如果有这种本事,通常都是能够成为名医。
姜大夫私下里跟乔兆拾说了说,乔兆拾当下就笑着跟姜大夫说:“姜兄,你可以仔细的瞧她几天,你便能够瞧得出来,她对药草的喜爱,完全是建立在药草可以卖出去换银子的基础上。”
姜大夫其实也多少瞧出来了一些,只是他听乔兆拾说了后,他轻声说:“乔兄弟,你家的家境如此的艰难吗?她的年纪还小,她要是愿意学医,我在平河城也认识几位大夫。”
乔兆拾瞧着姜大夫轻摇头说:“人各有志,这个孩子对药草有兴趣,她对医术是真的没有钻研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