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有些惊讶的瞧着大牛走远,乔兆拾有心担心跟乔云然低声说:“然儿,出了什么事情?我瞧着你大牛叔很是生气的样子?”
乔云然把事情说给乔兆拾听了,乔兆拾听后立时跟着生气起来,说:“然儿,你守着马车,这事要快速解决,我和你凌叔去说一会话。”
乔云然守在马车旁边,镖师们注意到这边的情形,立时有人走过来关心的寻问。
乔云然苦着脸跟他们说:“我不知道那事能不能跟你们说,我不想跟你们说假话。”
镖师们自然不会为难乔云然,一个个不在意的摆手说:“然儿,我们瞧着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这已经快到家门口了,就是有事,也只会是小事情。”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有事,镖队这边也只是小事情,而那位小姐会不会有事?
乔云然自然是不会关心不相干的人,她还觉得日后最好不要再遇见这种没有脸皮的人。
镖队原本是不用进城的,但是凌镖头很快叫人传令,镖队今晚进城休息,明天早起出发。
大牛和凌花朵过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准备进城了,大家只是问大牛:“大牛,事情大吗?”
大牛摆一摆手,说:“兄弟们,别担心,小事情,只是要进城一趟。”
大牛和凌花朵回到马车后,他们跟乔云然说了,凌镖头有事要跟乔兆拾说,他们现在先一步进城了,还要赶紧寻客栈安置下来。
镖队出发的时候,凌花朵低声跟乔云然说了处置的方法,凌镖头和乔兆拾的意思,那信笺既然没有打开,那就要物归原主,他们的手里不能够留下这样的东西。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低声说:“花朵姐姐,这样也好,那位小姐的胆子太大,我瞧着她是什么事情都敢去做一做的人。”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用力点了点头,说:“我爹说,她都敢做出私下里写信的事情,这女子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我们眼下不沾惹她的边,都能够惹来这样的事情。这信笺绝对要原封不动的送回去,还要直接送到她父亲的手里面去。”
马车行驶进城了,镖队直接住进城门口附近的客栈,风雪的天气,客栈的东家瞧见镖队的人,那是一脸欢迎的神情。
客栈的后院里,镖师们忙碌着,凌花朵和乔云然帮着做了一些杂事后,她们两人就进房间里休息。
凌镖头和乔兆拾眼下已经去寻找那位官员,幸好那位官员进城的时候动静不少,凌镖头和乔兆拾很快打听到他们一家人暂时居住在官府安排的驿站。
凌镖头和乔兆拾当下就寻了过去,他们求见那位官员的时候,那位官员听通报的时候,他眉头还轻皱起来,只觉得凌镖头的事情真多。
只是威正镖局的名声不错,官员最终还是出来见了见凌镖头和乔兆拾。
凌镖头和乔兆拾都瞧得出来官员面上不悦的神情,凌镖头直接把信笺交给官员说:“大人,你们走了以后,我们捡到你们车里面漏下来的东西。
我们不敢私藏也不敢隐瞒,只能赶紧把东西送了过来。大人,还请验收,我们不曾拆开过。”
官员满脸狐疑神情接过凌镖头递来的东西,他瞧一瞧信封面的字体,他立时把信笺纳入怀中,他有心要叮嘱几句话,凌镖头和乔兆拾已经冲他抱拳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