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白鹜却是直接自用,自己仔细擦了手。
孤孤单单悬着一支手的温小筠:···
她嘴角尴尬的抽了抽。
好吧,这里的男子都和鄞诺一个样子,都是凭实力单身的钢铁直男。
谁知白鹜给自己擦完之后收好锦帕,又从另一个袖子里取出另外一方素锦手帕,托起温小筠正要讷讷收回的手,动作轻柔的擦拭起来。
“自上次筠卿的手烫伤了,我就叫秦奇找来了些特制的药水。原本是防备着筠卿伤口化脓用的,现在清理这些新的伤口也正好用上。”说着他又取出一个小白瓷瓶,打开瓶盖,小心的将药水淋在伤口上。
温小筠不好意思的就往会缩,“已经很麻烦白兄啦,这手不比那支严重,我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没有那么娇气啦。”
白鹜却一把捏住温小筠的手腕,不让她挣脱。
他略一抬眸,眸光如水,漾着潋滟温柔颜色,“又说自己是大男人,又用女子小孩儿的语气,真是叫人没办法。”
温小筠的脸腾地一下就成了个红苹果。
她竟然忘记了,一般人都会说女孩子家家的,而不会用大男人家家的这种说辞。
好在衙门里的差役看到白鹜的骏马已然悠哉游哉的逛到院角古树前去啃树皮了,忙地发出一声厉呵。
“你这畜生,那可是知府大人的风水吉祥树,它上面的叶子你也敢啃?!”
这声厉呵立时叫温小筠闪电般的抽回了手,朝着白鹜尴尬一笑,“白兄,时间紧迫,咱们还是赶紧去跟人家聊天吧。”
说完她头也不敢回的就朝着监牢方向快步跑去。
完全不敢看后面的白鹜。
直到走到监牢前,跟狱卒打了招呼,温小筠才站定在监狱门前,略略等了下白鹜。
白鹜正好跟上,朝着她微笑着点头示意。
温小筠这才平复了些心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们并没有直接去监房里面询问,而是叫狱卒把宁管家先行带进审讯室,才终于开始了闲聊式的审问计划。
“敢问官,官爷,”宁管家双膝跪地,头也不敢抬的小声说道,“特意唤小的来,可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