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衙内也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一缩脖子朝旁边看去,却见一个身着黑色劲服的蒙面女子正扛着一支火铳,目光尖锐如鹰隼一样的怒视着楼下的男人女人们。
她话音刚落,观景楼内半路停歇的音乐再度缓缓奏响,惊慌失态的那些男女纵然怕得不行,也只能浑身着回到最初的体位继续之前的活动。
只是这一次,所有动作都生涩僵硬的不行,再无半分之前的迷醉投入。
黑衣蒙面女眉心一皱,朝着其中一个仍在呜呜哭得不行的女人额头倏然就是一枪!
滚烫的鲜血立时喷溅了周围人满脸。
“叫你们湿的不是上面,谁若是还有半点分神,豹子吃不了你们,却要吃我的铳子儿!”
这一下,舞台上的男男女女再无退路可退,只能含着眼泪,咬牙切齿的再次投入回活动之中。
见秩序终于恢复,蒙面黑衣女这才扛着火铳重新回到阴影之中,
黑衣女子的火铳不止将舞池中一众男女吓得不行,也将仇衙内吓得双腿酸软,双手死死扶着栏杆这才没有再次跌坐在地。
一旁老鲁王竺逸派眉梢长长的眉梢倏然一挑,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仇衙内,转着手中酒杯轻笑着说道,“寻常玩法,说来说去就那几个姿势,撑死再叠几个人或畜生,没甚的意思。既然是玩人,就总得玩出点内涵来。
比如这世道的人,都披着一张人皮,有人却天生就该是猪狗,拔开他们的人皮,露出他们猪狗的模样,再一点点碾死它们,这样才爽利呢。
比如那条被吊起来的母狗,本来是这群人的领舞,事前还以为这就是一场花样儿多些的艳舞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在选定节目的同时,和她私下里偷情的蠢猪已经收到了指令,在献舞的人中,要有一个要受吊半边猪。
于是一场陷害的发酵便在暗中传播开来。直到母狗们开始干活,公猪们就会将秘密选好的半边猪吊起来呢。”
竺逸派眯细的眸子越发狭长,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仇衙内听得额上汗水都淌下来了,可是在极致的惊惧之后,他却又感到了一阵无比的畅爽。
“王爷手段果然不俗,小生今夜才算是真正的开过荤,长了见识。”仇衙内扶着身旁两名尤物回到座位,双腿依然还有些软。
竺逸派呵呵的笑了,“接下来的发展,仇公子可还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