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宫室已然熄灯,只剩下宫门口的大红气死风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摆。而这麟趾殿依旧灯火通明,忽然从后殿里传来几声女子嬉笑之声。
大明宫素来森严肃穆,宦官宫女从不敢放肆嬉闹,所以这几声嬉笑实在兀突,三人见左右无人,暗运内力跃上宫顶,悄悄将瓦片掀开一个角儿,从孔隙中往下看,见是殿里三人正在嬉戏。
龙床上有一男一女穿着亵衣对面而坐,那女子衣襟敞开,圆白的**不住晃动正在喜笑颜开地与那对面男子摴蒱为戏,旁边还有个男人穿着黄色内衣在不停地为那女子出主意,
片刻,对面那男子大笑道:“你又输了!哈哈!”那女子白了黄衣男人一眼,口里抱怨道:“都是你瞎出主意。”说罢随手将披在身上的亵衣脱掉,居然赤着上身继续玩摴蒱。
林清鹂是个姑娘家,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面通红不敢再看。蓝梧桐出身苗疆,自小就没有这么多禁规,倒是落落大方,一边偷看一边捂着口轻笑。
李重远大为奇怪,这宫中规矩极多,谁敢在宫里玩这种银秽游戏?正说着,有个宦官模样的人进来冲着那黄衣男子施礼道:“启禀万岁爷,万岁爷的琼液送到,奴才见过皇后娘娘,见过武大人。”唐宫里为了避讳,都把汤药称为琼液。
李重远三人目瞪口呆,原来在后殿银戏的人竟然是中宗李显、皇后韦氏和武三思。那床上的男子武三思笑道:“皇上琼液既然送来了,您就先去饮下,回头看我再胜一局。”
李显显得很无奈的样子,站起身,抖了下黄色内衣,道:“好了,朕先去饮琼液,你们等着朕。”说罢便跟着那宦官去往偏殿。
蓝梧桐低声道:“好大笑话!别的男子在调戏自家娘子,做丈夫的不但不恼反而旁观助兴,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等李显刚离开后殿,韦氏鄙夷地呸了声,道:“走了更好,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看见他便想起那狗奴才太子!好生窝火!”
武三思笑道:“咱们快点,等那人回来之前,也能**一度。”
韦氏不悦道:“这么短时间如何能尽兴快活?”
武三思道:“我可有个妙法,保管娘子玉体酥散。”说罢把韦氏搂在怀里,那韦氏顺从的偎依在他怀里,任由他遍体抚摸。
正在缠绵间,忽听门口宦官道:“皇上驾到!”门帘挑开,李显摇摇晃晃的回来了,韦氏虽然银荡却也不敢当着李显的面行媾和之事,只好起身顺手把衣服斜披在身上。
李显来到龙榻边见状,不觉皱起眉头来。武三思笑道:“刚才娘娘又扳回一局,赢得了一件衣服。”李显不高兴道:“不是让你们等着朕吗?”武三思恭维道:“臣没有皇上的指点,竟然输了,由此可见四海百姓只有得皇上圣明垂训方能得清平盛世。”
李显听了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
蓝梧桐道:“这皇帝喝的药大有古怪。你看他进门的时候。连走路都不稳。说话的时候目光呆滞,简直像行尸走肉一般。”她在苗疆见识过诸多毒药毒物,所以对中毒表征极为敏感。
李重远道:“刚才他们到偏殿饮药,咱们去看看。”说罢从殿顶跃下,绕到偏殿从窗户里飞身进去。偏殿里只有两个小宫女在打瞌睡,哪里能听见什么动静?蓝梧桐轻手轻脚从药煲里拨出些药渣放在鼻端轻轻一闻便知道药汤里大有古怪,然后把药渣放进皮囊里。悄悄越窗而出,那两个宫女犹自懵懂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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