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又是件大事。只得忙着收拾东西去了。
进了周庄,马车直接停在观荷居边上,柳儿把包袱打开,一一拿出来,虎皮袄。眉勒,虎皮袄的外罩衫。
“大叔,这内衫、中衣是柳儿亲手缝的,不同前次那件是芸娘让小丫头缝的。这虎皮袄及这两件外罩,倒是我打的样子,芸娘们帮着做的。”
“小丫头。前次还说是亲手缝的,原来是骗爷的呀?”路老大故意逗她。
“大叔,我是说亲手送你。没说亲手缝的,对吧?”大眼忽闪,不想认错。
“对,这次是亲手缝的了?”
“嗯!”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
取出眉勒,亲手给大叔带上。“大叔。 这是柳儿自己画的图,自己亲手编的。”
“我会珍惜的,我晚上就走了,现在跟爷去看看,爷送你的礼物!”不知几时起,开始不喜欢大叔的称喟了,某人开始改变太老的现状。可你一脸的胡子,能怎么改他也显老不是?
不一时,柳儿呆在小木屋里,木屋里上下两层,俱铺着牡丹盛开的羊毛地毯,厚厚的羊绒,鲜艳的色彩。这不足为奇,奇的是小木屋的二楼四角,一楼的中间,一共吊着五颗有柳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映得小木屋一片明亮,软软的靠枕,放在四周。
“大叔,这……”
“柳儿,把那死小子的珠子还掉,你想要什么,爷都会给你的,这个匣子里,装着些玩意儿,你先用着,以后有空我再寻好的给你。”大叔用手指着墙边的一个盒子,一边诱惑的说道:“细细的帮爷做好虎皮眉勒,好不?”
“好!”柳儿打开的现代鞋盒子大小的匣子,见里面是各色宝石、东珠、珊瑚、琥珀等等。都是做首饰用得上的东西。这人真是的!说风就雨的,这一大盒子,可以做多少了?
合上匣子,放过一边,想想,没有拿出手琏,没有早早拿出来,这时更不出手了。自己备的礼也太不值钱了嘛。
柳儿放下匣子,就觉得腰肢一紧,就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里,大叔伸手取下四角上的夜明珠,用柳儿的鹤氅盖了光,(防偷窥)回手就扶住柳儿的头,吻上了香甜的樱唇。
柳儿知道大叔要走了,她不是小白花,知道大叔这一去,成王败寇还好说,简直就是拿着性命去赌博,这做庄了可是皇上,虽说这皇上年纪小,可他身后的太后不小,而且还是个据说能掌兵打仗的太后,这样的对手,真的是不是省不省油的问题,而是费多少油的问题,不由心里酸得厉害,满怀的离愁,这时气氛之好,浪漫迷人,大叔身上的味道,也催眠了她的心,知道他也是满怀离愁,便柔顺地依在他怀里,着他亲吻、吸吮……柳儿放下所有的礼教,只由着自己的心去行动,小口轻轻学着动了起来
大叔可不知道柳儿怎么想的,只觉得怀里佳人分外的软,柔,小嘴也开始灵活地回应自己,哪种柳儿身上特有的菊花为主调的香味,也变得比以前浓郁,让他心驰神往,食髓知味, 加上分别在即,路老大拥着柳儿,细细地将她的樱唇诱哄着张开来,含着丁香小舌,又吸又添,仿佛要一次吻个够本,把未来的离别日子透支来,一口吻完。柳儿几次被吻得差点断气,终于醒过来时,觉得自己的双唇又肿了。
“好柳儿!快快长大!及笄后,大叔来娶你,”大叔抬起头,暗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压抑诉说着心里的想法。
柳儿用手掩住嘴,轻轻点头,睁大如黑宝石般的眼睛,小心地看着他,害怕他一激动又冲上来亲个不停。
路元朗见她的样子,大笑出声。笑声里充满着男人的自豪感,取过大氅来包住她,搂她坐在自己怀里,两人倚偎在一起,透过窗户。看着树林,看着慢慢升起的月亮,柳儿头晕,心乱,不由得从带着身上的荷包里,取出了手琏:
“大叔,剩得有点头发,我编了个手琏,你看看可还中意?”
莹白如玉的手掌里,躺着两条精致的手琏。大叔一见,就明白是男女各一条,心里很是妥贴,这小丫头,不枉爷这么疼她,做点事情真是顺心如意:
“有头发的,这不就是同心结了吗?我一定带着,永不离手!”
说完拿起女款的,研究一下,亲自给柳儿戴上的,然后伸手举在柳儿面前,柳儿红着脸,给他带上男式的。
大叔摸着柳儿手腕上的琏子,柳儿抚着大叔手上的琏子,心心相印的感觉油然而生。
坐在大叔的怀里,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天来。大叔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柳儿说着话。温馨在两人周围流淌着。天南海北,什么话都说,俩人都很珍惜这次交心的机会,细细地聊着……柳儿希望通过聊天,更多的了解这位大叔,细细掂量下,嫁他好不好?也希望自己能了解了,爱上他。这心思,一看就是前世今生都没结过婚的人,结婚,就是你头昏时结,你清醒过来时,就离的事情,对了,这世人叫和离,意思差不多。
路老大希望能拉近两人的距离,他心里是明白的,柳儿纯是没开窃,自己也是近水楼台,先吃先占,让初涉情事的她,没有精力去想什么,就认定自己的存在。
俩人倒也聊得开心。时光飞逝……
戌时中,周庄里整装待发的影卫、鹰卫,都看到自己的主子,怀里拥着一个粉嫰嫰的小女孩子,(都知道是周庄的主子,未来的王妃)坐着马车,出了庄子。约有半个时辰,方才归来,亥时,周庄里走得一干二净,间间房子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没有人住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