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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醉片啊，上次和你做之前我吃过的。”伊卡捷琳娜道：“不就是想上一个日笨妞嘛，干嘛这么麻烦，你把这个放她酒杯里，保证她人事不省，让你为所欲为。”

姜帆拿起一粒药片看了看，惊奇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捡尸神器？”上次虽然见到伊卡捷琳娜吃了，但是由于当时太激动，没想其他的。

现在才现这玩意真是好东西，在酒吧夜总会什么的地方，看到漂亮女孩来一粒……小朋友千万别学。

“所以我将整盒送给你嘛，除了那日笨妞，以后看到喜欢的都可以用。”

姜帆看了看手上的盒子，随手扔到一边，不屑道：“我要是想来强的，还需要药片？”

“你还真对她有意思？”伊卡捷琳娜突然一怒，一巴掌拍在玻璃桌上。

姜帆吓了一跳，狐疑地看着伊卡捷琳娜：“你怎么了？”

伊卡捷琳娜微微一笑，“和你开个玩笑，你要用强，的确不需要药，不过……”伊卡捷琳娜想起姜帆刚才的武功，要对付山本百合子简直小菜一碟，不过还是摇摇头。

“你不来强的，那可麻烦了，这日笨小妞看上去清丽如水，实际上是个倔强性子，你这样讨好她最多得一张好人卡，再加上你是华夏人，说不定被瞧不起，没用的，还不如直接放倒。”

“这样啊，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呗。”姜帆道。伊卡捷琳娜看出自己对山本百合子不同寻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怀疑，姜帆也只好承认自己对山本百合子有猥琐想法了。

“你……”伊卡捷琳娜看着姜帆，再次一怒，腾地站起身，转身走上主席台，舞会本身没完，但是生了丹尼尔和山本百合子的事，气氛变得有些怪，反正钱已经拿到手了。伊卡捷琳娜决定早点结束。

伊卡捷琳娜拿着麦克风讲话。艾娃俯下身来对姜帆竖起拇指，皮笑肉不笑地道：“姜先生，真有你的。”

“干嘛无缘无故夸我？”

姜帆白了艾娃一眼，这时裤子里另一个电话开始震动。那是作为土肥城配的电话。姜帆用的静音。法术力量扫了一眼，是山本百合子打来的。

可是这时候怎么接，直接用法术力量挂了电话。和艾娃一起等伊卡捷琳娜演讲结束。

此时正是初夏，莫斯科夜晚的街头还非常寒冷，山本百合子从温暖的酒吧跑出去，只穿了两件衣服，在寒风中冻的瑟瑟抖。

“嘟嘟嘟。”

背靠着路灯杆，瑟缩着身体，拿着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再次传来忙音，直到泪水在脸颊结出冰晶，山本百合子愤怒地将手机扔出去，“啪”的一声砸在冰硬的马路上，摔得粉碎。

“土肥城，你不得好死。”

山本百合子大声怒骂，抱着膝盖蹲在路灯杆下低声哭泣起来，想起来到罗斯国遭受的一幕又一幕屈辱，想起伊万诺夫的挖苦，罗斯人的嘲讽，丹尼尔扯着自己头妥协，自己被按在椅子上殴打，山本百合子心仿佛针扎一般。

更让山本百合子心痛的是，自己最后竟然要一个华夏人来帮自己，要不是那个自己最看不起的华夏人，那个因为是华夏商业精英以及帮助罗斯人，而被自己反感过的华夏人，自己就会被那群罗刹鬼生生打死。

那个叫姜帆的年轻总裁站在自己面前，用低沉的华夏语对自己说：“你没”那一幕深深刻在山本百合子脑海中。

那一刻山本百合子感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冰凉。

可是生这一切时，土肥城却不在自己身边。

从落入山谷那一夜后，在山本百合子心中，就已经没有把土肥城当成一个保镖看待，从上次自己被劫持，土肥城面对强大的华夏武者也没独自逃走后，土肥城就已经被山本百合子视为最亲密的人。

如果自己在被丹尼尔欺负时，不是那个华夏人姜帆，而是土肥城出来帮自己该多好？哪怕以土肥城意气用事的性格，闯出一个大篓子，自己嘴里虽然会骂他，可是心里也是高兴的。

就好像当初第一次在冲鸟见到他，他杀死了两名镁国士兵一般。

可是最终帮自己的不是日笨人，而是一个华夏人，在华夏人为自己出手的时候，土肥城不知道在哪，现在竟然连电话也不接。

“小姐，需要车，送你吗？”

一辆出租车停在山本百合子面前，罗斯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用生硬的中文道。

山本百合子的手连着泥土抓紧一把草坪上的草，指甲陷进泥土里，此刻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中文，努力压抑，勉强摇了摇头。

“小姐，你放心，我，不收你钱，你们华夏人帮了我们，菜市场的菜都便宜了，我就免费送你。”

出租车男子好半天才把这一段中文说完，看得出来他对华夏人还是很感激的，其实各国最底层的人对生活比对政治关心得多，政治不过谈资，生活才是根本。

在罗斯国反制裁初始，国内食品价格狂飙，昂贵的物价罗斯国老百姓切身感受，当大魏集团的食品到来后，无论市还是菜市的食品价格都大幅下滑。

当出去买一把青菜，两块钱和十块钱的差距十分明显，这才是底层百姓最在意的。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少数民粹主义者，大部分百姓都会感激那个让物价下降的群体，这名出租车司机当然也不例外。

何况看到一名漂亮女孩，在寒冷的街头蹲在路灯杆下哭泣，只要是个人就会怜悯，就算生活也窘迫。出租车司机也愿意送山本百合子。

见山本百合子不说话，罗斯司机好心道：“莫斯科街头晚上很冷的，你穿这么少，可能会冻死，上车吧，我这是正轨出租车，不会有事的。”

“滚（日语）。”

山本百合子再也忍受不了，大吼一声，接着大声哭了起来。

“草，什么玩意。日笨猪。”也不知道山本百合子喊了什么。罗斯司机听到山本百合子日语，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吐了一口口水，出租车一路绝尘而去。

莫斯科夜晚冷清的街道。只剩下山本百合子一个人在路灯杆下的身影。以及偶尔飞驰而过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