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静吃瓜到一半被cue,无辜眨眼,“什么?”
季风:“你的看法。”
谈到案子,简静很快恢复正经,沉吟:“目前来看,锁定嫌疑的关键其实就是密室。如果不是密室,嫌疑的证词也不奇怪了——对了,嫌疑验血以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她还没来得及看到面,但既然他本这么了,肯定会验血。
果然,季风:“他自己中了毒,但我们没有在他体内验出毒素,倒是酒精量比较。”
“有没有可能没验出来?”她问。
他很谨慎:“验血只能查验常规情况,特别罕见或者冷僻的成分,确实有可能没查到。”
她勾勾手指:“犹大之窗呢?”
“不可能。”他一口否认,“现场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简静问:“机关呢?”
“带你现场看?”他问。
她就等这句话:“好,走。”
季风马上和祝检察官:“你看,我这边还在排查疑,再给两天。万一是冤假错案,可是家的一辈子啊。”
祝检察官沉吟片刻,,“你们要案发现场?我也,如果你能服我,我就再给你几天时。”
季风:“……行吧。”
上车,简静和祝检察官互相认识了一下。
“祝雅楠。”祝检察自我介绍,“我是检察院侦监科的,6.15案的承办。”
“简静。”她,“我……路过。”
谁知祝检察非常客气:“我听过你的名字,参与过不少案件的侦破。你也觉得这个案子有疑?”
简静:“嫌疑的态度很奇怪。”
祝检察:“这个案子我仔细研究过,钥匙有两把,保安那里一把,死者手里一把。而门从里面反锁,外面就算用钥匙也无法打开。窗虽然可以打开,但外面是七楼,离门的距离非常远,除非像小里描写的诡计,制造一个隐蔽的机关反锁上门。”
“操作起来难度太大,成功的概率太小了。”季风插口,“当然,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简静:“还是先看看现场再。”
车子开到金翠华宫,因为老板被杀,仍然闭店休息。只有外墙的霓虹灯仍然调地亮着,金色、红色、绿色的光线交织在一起,富丽堂皇。
简静沿路注了一下环境,确实只有专属电梯才能到达顶层。
现在楼上空无一,安静得诡异。
季风开灯,掀起警示带,方便两个穿裙子的钻过。祝检察官利利索索地钻了过,但简静的发饰比较花哨,勾住了。
“痛!”简静捂住脑袋,忍不住吐槽,“白长这么,你不能再拿一?”
她今天梳的是蝴蝶结发髻,为使颅顶蓬松,头发扎好还要反掏一次,里面的头发也编了亮晶晶的链子做装饰,现在挂住发丝,疼得要死,还不能硬扯,必须一缕缕扯出来才行。
“没事搞那么复杂,”季风挡开她的手,凭借身优势,低头研究了会儿,精准地找到勾住的那缕发丝,抽出来,“行了。”
简静举起手机照照,仔细把膨出来的头发扯回。
季风一边戴手套,一边等她,见她弄完,才拿出钥匙,插入门锁。
简静的注顿时集中:“这是原来的那把锁?不是撬门了吗?”
“不是,原来的锁在局里,这是替换上的同款。”季风掰下里面的反锁,“看到没有,里面反锁,外面插钥匙也拧不开。”
着,又给她看门锁的特写照片。锁的外面有暴撬动的痕迹,但里面的部分仅有一些日常的摩擦,没有特别值得在的痕迹。
她头,穿上鞋套进。
这是一大套房,呈7字型,外面是客厅,进门就先看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型屏风,屏风的左边露出尸体的白色线条。
她走近,能辨认出尸体当时是横倒在沙发前,头朝下,手趴在脑袋处。瓷片碎裂在他身边,从照片看,底部的一片沾上了血液。
再看周围的陈设,也是极尽华丽。电视背景墙用的黑色云纹大理石,角落里还有一个偌大的红酒柜。
客厅的左手边通卧室,右手边是巨型玻璃窗,只能打开二指宽的缝隙。
简静仰起头,中央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繁复华丽的水晶灯,除此之外,周围没有特别的家具。
她问:“上面检查过了吗?”
季风回答:“我看过了,积了很多灰,短期内没动过。”
简静头,客厅只有吊灯比较好动手脚,如果没有异常,利用机关使得瓷器从处掉落,砸死死者的路就行不通了。
季风似乎明白她的思,:“技术部门做过实验,按照瓷器的碎裂情况,应该不是从这么的地方砸下来的。”
“你考虑得很仔细啊。”她故,“是不是不用帮忙了?”
“啧,我上班总不能摸鱼吧。”他,“只是排除几个可能性。”
“还有什么?”
季风:“我搜查过整个房,天花板、通风口、玻璃窗户、顶楼,没有发现任何出现过的痕迹。所以,利用绳索从楼上吊下来,不可能,从楼下一层翻爬上来,不可能,通过通风管来,不可能。”
简静听得连连头:“我明白了,你的思是,凶手不可能通过大门以外的方式进入房。凶手要杀害死者,就必须处于这个房内,无法在房外面完成这一次的谋杀。”
有一一,季风的性格是狗了,工作却绝对一丝不苟。他的排查工作无趣而枯燥,不像侦探的推理过程,精巧而别开生面,但却能很好地减少弯路。
排除掉以上内容,剩下的可能性就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