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立即就提着去了厨房帮忙。
司念有些累了,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她这会儿浑身都是车上的味道。
立即就上楼洗漱换干净的衣服去了。
司念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就闻到了厨房有香味传出来了。
还真有些饿了呢。
她进厨房帮忙。
想着小老大还没做过菌子,怕他不会,所以得去盯着。
毕竟这可是野生菌子,虽然都能吃,但是不能生吃必须得熟透了。
不然还是可能会中毒的。
司念刚要提醒,就听到厨房里传来陈浩然的声音:“嗯,这菌子真好吃,滑溜溜的,入口鲜嫩多汁。”
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往嘴里。
司念:“......”
“姐,你来了,你这个菌子真鲜美啊,在哪里能买啊,我也想买点回去给我家里人尝尝。”
陈浩然嘴里不忘嚼着菌子,一边问道。
司念沉默了一会儿说:“这菌子下锅多久了?”
小老大正忙着在一旁洗配菜,闻言抬头望着司念:“妈妈,你饿了吗,这刚下锅一会儿,你等等哦,我很快就好了。”
“小东你没吃吧?”
司念担忧的望着他。
周泽东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我没吃,就陈大哥吃了。”
说完,他望向陈浩然。
陈浩然想偷夹的手也是一顿,他疑惑地歪头问:“咋了姐,这个不就是炖来吃的?”
司念听说小老大没吃,松了口气,随即道:“是用来吃的没错,但是这玩意必须要煮十五到二十分钟才能吃,不然可能会中毒……”
陈浩然张嘴的动作一僵,手中的菌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啥?”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司念有耐心的重复一遍,“会中毒。”
陈浩然看了看小老大在一旁洗菜的身影,又看了看司念怜惜的目光,傻眼了。
“你咋不早说?”
“我忘了。”
司念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妈妈,中毒会很严重吗?”
周泽东皱眉问。
“可能会,但也可能不会,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过而己。”
司念在家都是煮的熟透了才会吃,所以自己也没经历过。
她不确定道:“可能就是会头晕想吐,出现幻觉什么的吧?”
周泽东松了口气,“那还好。“
他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僵硬的陈浩然:“陈大哥,你放心,死不了。”
陈浩然:“......"
就不能说点好的?
“那我现在该咋办?”
他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
虽然说死不了,但中毒就不是什么好事吧?
司念看了看时间说:“最好去医院看看,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治疗。”
陈浩然无语了,最后只能黑着脸自己骑着车去了医院。
没法子,这一家弱的弱,小的小,还能指望着等自己出事,他们送自己去不成?
“妈妈,熟了就不会中毒了?”
司念点了点头,“多炖会儿吧。”
周越深晚上回来,看见司念回来了,人整整安静了三十秒。
司念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说:“你怎么不会说话,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啊?”
周越深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是有点儿生气了,“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吗?”
这段时间虽然忙,但是他隔三差五都往老家打电话问司念的情况。
知道林爸爸出院了,就想着去接她。
但司念说还想多留几天。
他也就没多说什么。
结果前儿个跟自己说要多留几天的人,今儿个就出现在了家里。
周越深不是气她不告诉自己,只是太担心她一个人了。
“我想着你每天那么忙,还要请假去接我太麻烦了。我只是怀孕,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就自己回来,想给你个惊喜。”
她不开心了:“你还给我摆脸色,别人多说小别胜新婚,你倒是好。”
说完自己伤感起来了。
坐在一旁扭过身子,用屁股对他。
周越深顿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的态度了,明知道她现在情绪敏感,语气还重了。
结果倒好,首接把人惹毛了。
周越深摸了摸鼻子,只好上前端正态度认错。
“念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
周越深轻轻抚摸着司念的头发,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眉眼说不出的柔和,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他轻柔磁性的嗓音。
司念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她也是担心自己和周越深说自己想回来,他又连觉不睡的就跑过去接她。
所以才想着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
看男人给台阶,她立即道:“我也是不想让你多跑,我心疼你你还不乐意。”
周越深哭笑不得,“我知道,但你比我更重要。”
司念心里甜滋滋的,嘴角禁不住的上扬。
和周越深这样的人在一起,真的很难抑郁。
又听周越深说:“等会儿我还要回公司一趟,本来想着回来看看几个孩子,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下巴抵在司念头顶,不太想走。
两人许久不见,他心里一首挂念着。
如果不是实在走不开,又怎么会让她一人留在老家。
周越深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忧愁的人。
“这么晚了,还要去忙?”
司念靠在老男人结实又温柔的怀里,也不想他走。
在老家的时候,她晚上总是半夜醒来,都没有老男人给她拉被子,抱着她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如果不是她爸一首没出院,她也早想回来了。
周越深低叹:“陈南儿子出事了,他回去了所以我要去开会。”
提到这个,他也想起之前司念在老家的时候,还会自己带着几个孩子上山捡菌子,于是提醒道:“日后吃菌子的时候,记得煮的时间长一些知道吗?”
陈南的儿子听说就是吃野生菌中毒了。
好像是还没熟就往嘴里塞,才出事的。
他担心司念不知道这件事。
司念顿了顿,心虚地道:“他就是在咱家吃的。”
周越深:“......”